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半下午一段路比上午走得还快些,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驿站休息的地方。
这个驿站比昨天的驿站还要小一些,给来往办事官差住的客房肯定不能叫他们这些流犯住,若是想住在驿站里,只能去车马房,跟牲畜挤一挤。
就算是车马房,顾家一家五口肯定也抢不过人家。
索性住驿站外头也不怕,这没有深山老林,没有吃人的猛兽,不过是吹吹冷风罢了,还受得住。
这个驿站后头没有小树林,驿站左边有片芦苇荡,雪白雪白的,好大一片。
“芦苇可是好东西。”
田清德走过来道:“我小时候家里穷,冬天冷得睡不安寝,家里又实在买不起新棉被,我就跟着村里的大人去芦苇荡薅芦花塞被子里,棉衣里,这样才能过冬。”
顾稳小时候虽不像田清德过得那般苦,不过芦花的妙用他还是知道的。
“若是差役不管,咱们也去薅一些带着,路上能用,到了松江城也能用。”
东北的冬天那叫一个冻死人,若是运气不好,就算熬到了松江城,也要冻死在东北的冬天里。
顾家跟昨天一样去后墙根底下占位置,过了会儿,田家二郎从前头过来,顾佑安看到田家二郎肩上背着一个竹编的背篓,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
田二郎对顾佑安笑了笑:“二两银子一个,现在去还能买得到。”
这里好大一片芦苇荡,过路住驿站的普通官员或是官差,哪里看得上芦花这等贱物,只有流放去北方的流犯为了保暖活命,才看得上芦花。
既要装芦花走,必然要买筐,驿站的差役做的就是他们这些人的生意。
顾文卿叹道:“二两银子一个背篓,流放之人身无长物,哪里买得起?”
“既有这个价,自然有人买得起,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罢了。”
以往流放的罪官身上就算有什么值钱的好东西,在牢狱的时候已经被人扒得一干二净了。
还是那句话,他们这一批流放之人不一样,从家里走的,又走的急,若说身上什么都没夹带,肯定没人信。
田二郎说:“我看你家带了好几件衣裳,选两件好衣裳去换了背篓也使得。”
“衣裳留着自己穿,花银子买个背篓倒是可行。”
杜氏道。
顾佑安也觉得可行,她空间里装着她娘的嫁妆,银子不少,不缺这二两,她拆开包袱把银子给她哥。
顾佑安扭头跟她娘说:“娘,再弄个葫芦,最好再买口锅。”
她空间里面也有砂锅、陶瓷锅,只是工艺太好了,一看就不像是大周朝的东西,不好拿出来用,只能花银子买。
杜氏也是这个意思,弄个装水的葫芦,再弄口锅,不能总蹭田家的锅使。
这事儿赶早不赶晚,既然爹娘都答应,顾文卿把银子往怀里一揣,去前头找门路买背篓。
田二郎把背篓给他哥,对顾文卿道:“我带你去找。”
“多谢田二哥。”
押送流犯的差役跟驿站的差役都是沆瀣一气的,都知道流犯手里可能藏着值钱的东西,二两银子一个的背篓,一两银子一个碗,五两银子一件粗麻衣,他们都敢卖。
有些人有心藏着银子等最要紧时再使,可芦花就在眼前,错过这片芦苇荡,再没有这个好事了。
驿站厨房的后门处,一个老婆子收了五两银子,扔给顾文卿一个破旧的背篓,一个装水的竹筒。
老婆子斜眼打量顾文卿:“你们也是赶上好时候了,若是再晚两个月,天冷了,我这儿的背篓至少要价十两银子一个。”
田二郎赔笑道:“您老也不亏,不卖给我们,等到冬天确实更卖得上价,可不见得有流放的人经过。”
老婆子冷笑:“这不怕,该砍头流放的贪官,哪年也不缺,咱们皇上又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今年没有人,明年后年肯定有,总有咱们痛打落水狗的时候。”
老婆子瞥了眼门外头,那些披头散发还看得出几分姿色的妇人,得意道:“往日你们高高在上,如今也要在老婆子手下求生,等到天黑,不知道多少贵妇人为了一口吃的,去外头芦苇荡里洗干净回来,半夜爬低贱粗汉的床。”
老婆子痛快地笑起来,眼底的恶意尽显。
顾文卿眼底冒出怒火来,皇帝不是什么好皇帝,他爹也不是贪官!
田二郎见状不对,赶紧推着顾文卿离开:“走走走,咱们摘芦花去。”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