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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差役们这般作为,柳氏也就闭嘴了,顾佑安耳根子总算得了清静。
昨日半夜张氏给田家顾家各一张皮子,顾家那张皮子顾佑安早就放空间里藏起来了,田家得来的那张皮子,压在背篓底下,不叫人知道。
吃了些汤水离开驿站,顾佑安看了眼推车上的麻袋,那是刚才驿站给的干饼子,按照一个流犯一日三两个干饼子计算,他们到下一个驿站,还需走上三日。
若是没遇到风雪是三日,若是有风雪,不定几日才能到。
驿站里的驿夫都是本地人,他们会看天,都说叫他们赶路快些,只怕今年头雪这几日就会下。
连差役带流犯,只有一个叫老五的差役是北方人,其他都是南人,都怕着呢,早晨从出门后差役们就催着赶路,路上休息都不敢久歇,晚上更是要走到暮色四合才停下找地休息。
头天没下雪,第二天也没下雪,顾佑安十分庆幸。
差役们也说,好极好极,过了今晚,明日就能赶到驿站,可以安心在驿站里歇一晚了。
正庆幸着,谁知第二天快天亮时,天上纷纷扬扬下起了雪,天亮时雪越下越大,这会儿都冷得睡不着。
“安安,你可冷?”
“娘,我不冷,我还受得住。”
杜氏关心大女儿,又摸了摸被窝里小女儿的胳膊,是暖和的,随即她微微抬起头朝隔壁草棚子里喊:“顾稳,大郎,你们可好?”
“好,安安给我改的厚棉衣棉裤刚穿上了,暖和着呢。”
顾文卿答了他娘,又关心他爹:“您冷不冷,要不咱们换一件棉衣,您穿我这件?”
顾稳看了儿子一眼,说他不冷,不用换。
昨天傍晚看天色阴沉的厉害,安安怕他晚上冷着了,昨儿傍晚趁找干柴的工夫,给他们夫妻一人一件羽绒马甲背心,这个穿在身上不起眼又暖和。
田二郎冷得躺不住,被子短,蜷缩着腿脚也难受,索性起身穿衣裳,田二郎摸了把顾文卿的胳膊:“你妹心疼你,真厚实哈。”
顾文卿略显得意,也摸了摸自己的衣袖。
顾稳见状,轻笑一声,那是安安早有准备。
到底是亲哥,安安的秘密不能叫他知道,也不能真冻着他,于是就早早把给他的棉衣改厚实些。
黄差役在外催促:“赶紧着,一刻钟后启程,今儿不能耽误,必须赶在天黑前到驿站。”
下雪天,几家人也没空闲烧火煮汤水,将就着昨晚上烧过的水喝两口算了。
冷水配干饼子,这一路从洛阳走来,似乎都习惯了。
利索收拾好草棚,打包好各家东西这就要走。
最占地方的棉衣棉裤都穿在身上,一下显得各家行李少了大半。
阿萱扯了扯身上灰扑扑的棉衣,对姐姐咧嘴笑:“暖和着咧。”
顾佑安给她戴上帽子,笑了笑,当然暖和了,阿萱身上的棉衣里,她给塞了羽绒进去。
雪越下越大了,正要走,李家那边不知怎么吵起来了。
李洪文三个儿子,前面两个儿子已成婚,小儿子李望峰原本今年冬月里要成婚,因他爹犯了事全家流放,婚事自然是没有了。
李洪文的小妾张氏在时,全家人都压着张氏干活儿,张氏不在,柳氏就欺压两个儿媳,两个儿媳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加上夫妻感情又还不错,老大老二都帮着媳妇儿说话,这一下,没成婚的老三李望峰势孤力薄,说不过哥嫂,这几日就被使唤上了。
偏李望峰也不是什么好鸟,以前在洛阳时就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子弟,虽不沾赌,其他各样玩意却是一个没落下,不比死在芦苇荡里的那个张家二房张武好几分。
要说李望峰唯一比张武强的地方,那就是有眼色,什么可以欺负什么人要敬而远之,他最清楚了。
这会儿哥嫂都使唤他,他一甩手不干了,还冷笑道:“现在你们欺负我,往后有你们求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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