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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听到薛子归有些失望的声音,武灵儿笑了笑,“他光喜欢我有什么用?谁来当温王妃,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薛子归皱眉,“你从前还说当不上温王妃也没关系,只要能和四表兄一起就行。”
“从前我们都还小,很多事情还弄不明白。”
面对薛子归的时候,武灵儿总是很有耐心,她不忍心让这个世界仅有的朋友对自己失望。
她语气温柔地跟薛子归讲道理,“万泉,你的阿娘是长公主,放眼长安,有谁不敢给长公主面子?可就是那样,你也不想出嫁。
四表兄是喜欢我,希望我能不计较名分。
可他怎么能确定,他的王妃能容下我呢?他的身份不同旁人,若是我受了什么委屈,能向谁哭诉?”
李重茂是炮灰不错。
即使他不是炮灰,想要她不计较名分跟他在一起,至少也得让她有所期待。
说起这些事情,武灵儿有些无奈,但也坦荡。
“一时受委屈其实不要紧,最要紧是让我觉得物有所值。”
只是少年温王,说是恋爱脑,又不是完全的恋爱脑。
在纳妃的事情上,还知道权衡利弊,不能跟父母唱反调。
武灵儿的出身说的好听是国公之女,实则兄长尚未能完全独当一面,她要是有什么事情,还真没什么有力的后盾。
薛子归听武灵儿那么一说,想起平日李重茂的为人。
少年温王长相应该是随母亲,秀气清俊,为人处世说的好听是温和有礼、与世无争,说得不好听是斯文有余,懦弱怕事。
她是挺喜欢跟李重茂待一处玩耍的,也能理解从前武灵儿一心想跟李重茂一起的心思。
——李显总是要立太子的。
李显子嗣单薄,如今仅剩两个儿子李重福和李重茂。
长幼有序,可年纪稍大的李重福被流放在长安之外,皇后韦氏一直认为是李重福害死了她和李显的嫡长子,不可能会让李重福回长安。
这么一算,将来谁要当太子,不就很明显了吗?
如果李重茂当了太子,以后继承大统,武灵儿就扬眉吐气了。
有的话薛子归也知道不能乱说,于是凑近武灵儿耳旁,只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万一四表兄以后真的当太子了呢?到时候,难道你不会后悔?”
“……或许会后悔吧。”
两个少女面对面地侧躺在床上,武灵儿的手捏了捏薛子归的手掌,像从前无数个在大明宫里,原身妹子和薛子归同床而卧的深夜一样,她们什么都说,能为人所知的,不能为人知的……各种各样的话,百无禁忌。
武灵儿说:“如今圣人是听皇后殿下的,皇后殿下心里并不喜欢四表兄。
你前阵子到国公府看我的时候,不是还悄悄告诉我,说安乐公主拟了一个圣旨,要圣人立她为皇太女吗?”
那件事情,就算薛子归不说,也传得到处沸沸扬扬的。
安乐公主说祖母阿武都能当女皇,她怎么就不能当皇太女呢?
一番话,掀起万重浪。
李显虽然对安乐公主极其宠爱,几乎千依百顺,在她想当皇太女的事情上,只当安乐公主是胡闹,没有在那张纸上盖章。
薛子归闻言,轻轻地笑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安乐阿姐如何能同外祖母相提并论?”
武灵儿也有同感。
想到这件事情,薛子归就叹了一口气,说道:“便是安乐阿姐说要当皇太女,圣人舅父也没有要立皇太子的意思。”
若是有想立李重茂为皇太子的话,早就放出话风了。
薛子归身在长安,在公主府里,母亲的幕僚进进出出,感觉十分神秘。
她的内心有些不安,却弄不明白这些不安是从何而来。
她忍不住跟武灵儿倾诉,“清阳,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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