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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听着,感觉更紧张了,慢慢地埋下头,恨不得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
让燕昭心烦的事情不止一件。
岁末考核是年终大事,更何况这是新帝登基的第一年。
各部各处都要严格考察,最后汇总起来交由她过目。
然而,一片严谨中,总有几个出纰漏的,态度不端、为官不正,而这些人又几乎都与张、徐二人脱不开关系。
过去几年,除了一些老臣和几个她提拔上来的新人,朝中快被他俩蚕食透了。
如果将权臣比作意欲遮蔽皇权的大树,那张徐一党就是虬结的树干。
树大根深,她无法一次拔除,只能从犄角处开始挖,把树根一点点挖空。
岁末考核是她的机会。
罢免、调职、外放,砍掉些横生的小枝桠,换上她自己的人。
但该换谁、怎么换、重罚还是轻放,她一时理不清头绪。
越想,她眉头皱得越深,习惯性伸手去摸桌下暗格里的香囊,接着又想起来,她不需要。
书房里绕着股苦香,比药气要柔和,又比寒香清冽,像一双轻柔的手一样安抚着。
燕昭从卷宗上抬头,看向墙角。
少年很听话,叫他面壁,就乖乖站着,一根手指头都没动。
但她看着,还是觉得有些碍眼。
低着头干什么,看着很委屈的样子。
谁欺负他了吗?
再说了,面壁、面壁,他低着头,算哪门子的面壁。
于是她蓦地开口:“头抬起来。”
声音突兀,他吓得身子一缩,忙不迭抬起了头。
垂在身侧的手也跟着攥紧了,指尖都在打颤,很紧张。
燕昭看着,莫名觉得烦躁少了些,好一会才收回视线,继续忙碌。
一抬起头,虞白感觉更难捱了。
低头时他还能盯着自己衣摆,抬起头,视野里就只剩空无一物的墙壁。
心跳越来越快,他耳边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的血流声。
刚过了一小会,他又慢慢垂下了头。
过去的几年里,这已经快要变成他的本能。
他的身体几乎忘记了抬头这个动作,盯着衣摆、收敛气息,已经是难以改变的习惯。
然而,只片刻,他就听见一声“啧”
,带着些不满。
紧接着,书案后的人推椅起身,大步朝他走来。
“刚才,我怎么说的?”
他喉前一紧,有只手从身后伸来,一把卡住他脖颈。
燕昭抵着他下颌抬高,强迫他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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