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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越目光微微一滞,“你不杀我?难道不怕我为北狄所用?”
“唔,我更愿意相信太初帝。”
姜御月笑了一下,“他带出来的大将军纵然对他的大胤袖手旁观,但也不会助纣为虐来侵蚀他的九州天下。”
冼越突然无比烦躁。
或许是太过闪耀的纯金首饰晃了他的眼,所以才会让他心情不好。
于是他活动着手腕把自己被姜御月卸掉的脚踝接回来,让自己能正常行走,俯身拎起装满金首饰的箱子,很沉,但勉强提得动,他提着箱子,一步一步走下榕台。
“将军,一路好走。”
身后传来姜御月的声音。
她的声音依旧带笑,话里毫无挽留之意,更听不出来情绪,配上她那张笑起来略有些渗人的脸,成功让他更加烦躁。
但是没关系,走出这座院子便好了。
陆延光把他千刀万剐,这些金首饰是合该给他的赔偿,他拿得毫不亏心,他应该理直气壮。
冼大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外走,被长风卷起的猩红披风一如从前,处处都透着天子心腹的威仪万千。
他的步子很快,即将走出门口,但身后的女将却依旧没有开口挽留,只有萧瑟的秋风与他相送。
被女将战靴踩过的脸与脑袋经秋风一吹,那些他以为自己早已忘却的前尘旧事在这一刻涌入他的脑海,叫嚣着将他吞噬,于是他想起来了,这一幕不仅似曾相识,而是早在一百多年前,陛下也曾这样对过他。
所以说有史官记录旧事就是好,陛下招揽他的方式,在一百年后被另外一个女将学了去,又一次用在他身上。
冼越讥讽一笑,脚步停了下来。
可惜这个女将只学了皮毛,没有学会半分陛下的真诚待人。
冼越冷笑转身,“姜御月,你根本不配与陛下相提并论——”
他看到的是女将悲伤的脸,全然不似刚才努力微笑却笑得渗人的平和,她在克制,克制地注视着他,一如自己眼睁睁看着大胤王朝的崩塌。
冼越声音戛然而止。
他突然想起陛下,想起陛下送他金子时的场景。
装着金子的箱子被他提起,陛下怒目圆瞪,大张着嘴巴却说不出来话。
他提着箱子往外走,每走一步,陛下的声音便哆嗦一分,像是在痛惜他的不愿被招揽,更像是痛惜自己的宝贝金子。
等他快要走出大帐,陛下便再也忍不住,从他身后扑上来,抱着他的腿便是一阵哭天抢地,“小越啊,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在战场上留了你那么多次性命的恩情,居然比不过一箱金子吗?”
“这可是我的老婆本,我从军到现在就挣这么一点,你给提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陛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嚎,惹得帐外的士兵探着脑袋往里看。
这样的场景着实丢人,陛下飞起一脚踹在营帐上,卷起帷帐落下,将营帐遮了个干干净净。
无人能看到自己的没皮没脸,陛下便继续稳定发挥,“小越啊,你骗我的感情也就算了,但你不能骗我的钱啊。”
“感情这东西没了还能再有,可金子这玩意儿没了便难挣——你拿走我这么多金子,你不亏心吗?”
冼越从未见过这样的人,说好听点是落拓不羁,说难听点是混不吝,一身的匪气藏不住。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留在了他身边。
为他征战天下,为他九死一生,为他被陆延光千刀万剐,亦没有半分怨言。
女将说错了,他恨的不是陆延光,恨的不择手段抢了陛下的皇位,却仍把他的江山治理得一团糟,甚至丢了大半疆土,君与臣龟缩在榕城这种鬼地方熬日子。
“姜御月,你真虚伪,与陛下完全不像。”
冼越放下手里的箱子,“陛下在招揽我的时候,比你真心实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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