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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正好你也是男子,所以我特意来问问你的意见。”
徐肃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原来他只是顺便。
盛乔还茫然不知他为何变了脸色,奇怪道:“你怎么了啊?”
徐肃年看她天真无辜的眼神,直气得牙根痒痒,心里有再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段日子的相处,已经足够让他了解盛乔,虽然在济善堂这么多人中,盛乔对他是最不同的那一个,但他心里很清楚,盛乔对他并无男女间的绮思。
亦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本想慢慢引导她去懂,可在此刻,徐肃年忽然有些等不及了。
少倾沉默后,他不冷不热地开口,“纪明实送你东西,你就知道回礼,我呢?难道我没有送过你东西?”
盛乔被这话问住了,一时有些发怔,其实徐少安说得没错,他的确也送过自己东西,而且她真的很喜欢那副画,既然要给纪明实回礼,自然也要给他,总不能厚此薄彼。
于是她道:“那我送你说的那本《南国图志》。”
徐肃年却说:“可我现在不想要这本书了。”
盛乔抬眼瞪他,“那你想要什么?”
徐肃年琢磨半晌,说:“眼看就要入夏,我想要一个驱蚊的荷包。”
一个荷包而已,盛乔想都没想便点头答应,谁知他又添了一句,“我要你亲手绣一个给我。”
盛乔一下子愣住,“你说什么?”
徐肃年道:“我送你的画是亲手画的,你送我的荷包自然也该亲手绣了。”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但是……盛乔有些为难地说:“可我不会绣荷包!”
这会轮到徐肃年惊讶了,连她母亲身为长公主都有一手好绣活,平时养尊处优,但也会给驸马做些小巧的腰带荷包什么的。
没想到盛乔竟然说她不会女工。
徐肃年下意识以为她在敷衍。
盛乔被他这怀疑的目光刺激到了,像只炸了毛的小猫似的使劲瞪他,“你这什么眼神?”
徐肃年抿了抿唇,“……只是有些意外。”
盛乔哼道:“这有什么可意外的,小时候虽然有女夫子教过这些,可那针那么尖,扎得我手都痛死了,我阿娘见了心疼,立刻不让女夫子教了。”
她很有理由,说:“何况我就算学了又用不到,我家里有许多绣娘呢,我若是什么都会了,那些绣娘岂不是赚不到工钱了?”
徐肃年瞧着她那振振有辞的模样,很是有些忍俊不禁。
其实她说得没错,盛小娘子这般金尊玉贵,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若因嫁人便要落入凡尘,他是她的爹娘,也要舍不得。
盛乔不知他在想什么,只又提议道:“荷包我是不会绣的,不如还是给你买那本《南国图志》,好不好?”
她自觉语气已经足够温柔,不料男人竟然再度摇了摇头。
盛乔有些生气了,觉得他简直是在故意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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