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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两方各自陷入不知名的沉默,一时间只有呼吸声通过话筒传进耳朵,平稳的,却并不平静。
徐雾忽然很想知道解影的反应,想想也是,否则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有他这样的思维,还是说独自一个人生活的寂寞会让人逐渐走向变态心理?
他会有什么样的情绪,愤怒的?还是默不作声的挂掉后偷偷在角落里抱紧自己?
向来乖顺的宝藏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表达来自外界言语的冒犯呢?徐雾指腹贴着手机壳边缘骤然用力,指甲都隐隐泛着白,她甚至数不清心脏跳动的次数。
一次,还是十次。
那不重要。
她眼里占据着极致的侵略性,在耐心等待着解影的回答。
两秒后,她听见对面似乎轻而慢地低低叹了口气,动静小到险些被她忽略,随后是柔和带着厚度的嗓音混杂着些许鼻音响起:“雾不也一样。”
他们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本质上来说是同类人。
比如充斥着迷雾森林深处的沼泽,解影是生长在沼泽深处的枯木,散发着腐烂的味道;徐雾则是岸边光鲜亮丽的野草,实际上埋在泥土里的跟根全都在往泥潭的方向生长。
解影的语气没什么极端,像是在陈述事实。
他说,他们是一样的。
徐雾紧绷着身体,呼吸都停滞了几秒,那股窒息感让她接受不到氧气的大脑有些许眩晕,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她轻笑一声:“是嘛。”
她不会否认,因为她闻到了相似的气味。
“来接我。”
徐雾下达命令的同时又强调:“现在。”
她知道随着这句话落下,对面的喘息变得粗重和浑浊,解影像一下子回过神来磕巴说:“我,我马,马上。”
徐雾挂了电话,切断了那道会引起她烦躁的音色。
提着的白色塑料袋像个烫手山芋,重得跟哑铃一样。
正午的日头毒辣,徐雾往前走几步到树荫下乘凉,也没心思再思考别的,就算看到方如梅发的消息,她也是懒得回复。
「方如梅:我跟你哥说完了,这几周你回来住的那天他就睡客厅,不会影响你」
「方如梅:你也别跟你哥闹,有事好好说」
真不懂为什么方如梅老是对她抱有这些可怜的幻想。
徐雾眼底一片冰凉。
那是她哥吗?那是她那个同母异父弟弟的堂哥,和她有什么关系?
四岁父母离婚后她的抚养权就给了母亲,不到半年的时间她就迅速再婚,嫁的男人有点小钱,也过了几年好日子。
当然这好日子跟徐雾没什么关系,她在那家跟打工的保姆阿姨没什么区别,如果非得说区别的话,大概就是阿姨还有钱拿,她是纯免费。
虽然知道不合时宜,但她还是想起了生父。
分开的时候她的年纪还很小,对父亲没有什么记忆。
对于女儿像父亲这句话徐雾确实有点发言权,毕竟小时候方如梅很讨厌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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