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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思索片刻,这才道:“暂时就这些,若后续再有所求,我再来和殿下说。”
商无忧点了点头,“我问你,那些话你究竟是听何人说的?毁谤皇女、此罪非同小可,即便你是国公府亲眷,也不能免罪!”
“这话是前夜那入侵国公府的贼人亲口说的,当时殿下并没有反驳,如今怎的说妾身毁谤了?”
王氏口中啧啧有声,“前夜的酒是烈,可我因受了气、心中憋闷,因此筵席上的佳肴美酒丝并未入喉——若非如此,怎能亲眼所见贼人入府行刺、又怎能亲耳听闻长公主是如何噬母之血的……”
商无忧眼中寒光闪动,迟钝如斯的王氏却并未发觉,自顾自大放厥词道:“原来那帮人竟是当年洛阳宫变的叛军余孽!
我早就听闻长公主在宫变中被人灌下毒酒,这才神志不清,未成想其中竟有这般隐情——怪道您失了司命庇佑、一双天眼难见未来,原来竟是饮了生母之血的缘故!”
“我就说,似这等灭绝人伦之罪,司命大神怎会视而不见?”
“若不是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我早就将此事嚷的人尽皆知了!
只可惜我人微言轻、不能面见陛下陈情,好叫陛下知道,这些年来天不佑我大辉究竟是为了什么……”
王氏正滔滔不绝的说着,眼前寒光一闪,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王氏下意识伸手去摸,再低头时只见满手鲜血;她想要尖叫,奈何喉中一句话都吼不出,只得抬起一双不甘的眼,无措的望向眼前微笑的长公主。
“说啊,怎么不说了?”
手中的短匕在指尖转了个花样儿,商无忧随手扯下王氏袍子的一角,擦干短匕上的血,不屑道:“本宫百般寻你不到,你竟自己送上门来,蠢材啊蠢材!”
颈间鲜血喷涌而出,周身随之泛起阵阵寒意,王氏死死捂着颈上的伤口,断断续续道:“我是……宁国公的……婶婶……你不能……”
商无忧索性一屁股坐在她面前,随意道:“你婶婶说本宫不该杀她,不如宁国公出来评评理!”
王氏眼前渐渐模糊,隐约间只见一个挺拔的身影朝自己走来。
那人叹了口气,低声道:“事情的经过刚刚福童已在路上跟我说了……”
商无忧托着腮,面上泛着露骨的杀意,歪着头笑道:“你现在把那姓张的老头叫来,这蠢妇的命也许还保得住;好歹是你的亲婶婶,你怎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是啊,她好歹是赵元婴的婶婶,那孩子平日里温和宽厚,怎会对自己见死不救?
王氏颤巍巍伸出被血染红的手,死命拉住赵元婴的袍子,一双饱含渴望与乞求的眼定定瞧着他。
赵元婴无奈的俯下身,一根一根掰开王氏抓着自己的手指,无奈道:“婶婶好糊涂啊,长公主一贯心黑手狠,是您口中的疯子,您惹她作甚?”
“婶婶的命保不住!”
他语气一如往常般温润,可这话落在王氏耳中无异于地狱鸣响的丧钟!
王氏白着脸、摇着头,拼了命的想求赵元婴救她,赵元婴见状朝不远处的春山使了个眼色,春山会意转身离去,不多时拿着个袋子走了回来。
商无忧歪着头道:“你不救她?”
赵元婴摇了摇头,“殿下那一刀割的太深,人是断断留不住的!”
“况且……”
他说着眼中寒光一闪,朝着愈发神志不清的王氏道:“婶婶难道就没想过,若长公主倒了、国公府又会是个什么下场?”
“还是说在婶婶心中,就盼着大房死绝,好叫二叔袭爵?”
“婶婶好狠的心,您这般算计亲侄子,还想让我饶你性命?”
王氏抬起眼,却见眼前一对容貌出挑的男女面上皆泛着毫不遮掩的杀意,她的心不由得冷了下来。
碧萝看着宛若地狱修罗般的长公主与宁国公,忽然觉得二人如此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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