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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我砸了一酒瓶子,头上留疤没有?”
“缝针了哦。”
“我看看。”
他低下头,任凭我顺着他的发际线向上梳理和翻找,倾身向前,手臂撑住我身下的椅座,疤没找着,又莫名其妙地亲到了一块儿去。
我说我介意,我就是介意。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肯定交往过很多人,爱过他们又杀死他们,我只是碰巧活了下来,就非得被你缠上……他吸吮着我的下唇,吐息温热而催眠,反问我,凭什么不能是你?你要相信,你不是“剩下”
的那个。
我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声音中的战栗,我不是吗……?
对啊?他说,尾音带着困惑的上扬,不理解我为何颤抖,继而紧紧地抱住他,像抱海中的一根浮木。
你是被选中的唯一。
我俩在车座上躺了一夜。
睡得不算踏实,半夜醒了一回,听见外面起风,树叶飒飒作响,衬得车内愈发寂静,狭小而安稳。
夜色浓稠,我们是包裹在琥珀里的两只虫子,我听着虞百禁细微的鼻息,很快又睡过去。
清晨,天空呈现出被稀释的浅白牛奶色,看不出是晴是阴,我钻出车外,拉伸了一下酸困的肌肉,和虞百禁像两个流浪汉一样站着刷牙,互相给对方倒水洗脸,一睁眼就开始说蠢话,他问我除了母亲还有没有其他家人?我说没了,全死了。
他听罢,将纯净水倒进我手心的动作停顿了一晌,略显踌躇地说,不会是我干的吧……?
阴差阳错,若干年后我们异国相遇,你跟我在一起是为了复仇——
我劈手夺过那半瓶水泼到他脸上:少看点电影吧!
考虑到我的精神健康,整个白天我都没怎么跟虞百禁聊天,和他相处太消耗能量了,时间一长我就有些疲于回应,迫切需要宁静、独处和个人空间。
中午在服务区歇脚时,我向他表达了我的诉求,意外的得来了爽快的回复:“没问题。
那下午你来开车,四点的时候叫醒我,我们沿路找找住处。”
“……好。”
原以为他这种难缠的性格会拉着我刨根问底,追问我为什么不想和他说话,是生他的气还是变心了之类的(恭喜我已经学会了举一反三),他却轻易地接受了我的说辞。
下午换我开车,他就坐在副驾驶安静地听歌和车载广播,望着窗外出神。
这一天的路程也异常顺遂,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任何变故,按照这个进度,后天必定可以按时到达X市。
但我仍然不能彻底放下心来,总觉得平静之下会暗藏陷坑,只等我们在最松弛的时刻失足。
日落之后,六点过半,我们抵达了与X市相邻的R市,并顺利在通往市区的公路旁找到了一家旅店。
环境出人意料的不错。
二楼住宿,一楼是餐厅和酒吧,门口停了一辆吉普,一辆牧马人,高耸的车身挡住了旅店门脸,我俩停好车、绕着院子转了半圈,才找到办理入住的窗口。
像火车站或游乐园售票处一样的柜台深处,梳了一头脏辫的女招待嚼着泡泡糖,对我们说:“标间没了,只有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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