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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哭,你才多大点,嫁什么人?”
李向楠帮二妹擦眼泪,“走,哥带你找他们去!”
“嗯,对,吓死他们,谁让他们说妈跟你都没了,”
李向红破涕为笑,又有点愤愤不平,“对了哥,妈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你现在才想起这事?妈被林振国打的住院了,这一次哥回来就是找他算账的。”
二妹的性子单纯,这些事就不告诉她了。
“太可恶了!
哥,这一次你一定不要再听林振国的话,不能放过他!”
“不过他也是嫂子的亲老汉,也不能太过,不然嫂子以后嫁过来不好相处……”
李向红跟在李向楠身旁碎碎念,就跟个孩子似的。
她原本也是个孩子,今年十六,还在镇里念初中,就因为他爸李大福没了后家里穷的打闪闪,二妹才辍学在家帮着干农活。
“红娃子,等这个事情了了,你回学校上学吧!”
上辈子二妹出嫁的时候他已经被关进了拘留所,后来当阿飘的时候也去看过她,知道她过的很不好,但就算是这样,她也偷摸着给他和妈烧纸钱,嘴里碎碎念着希望他们在下面能过的好一些。
这个傻二妹上辈子遇人不淑,这辈子就由他来守护了。
当阿飘多年,他自然知道国家以后最需要的是什么人,所以二妹必须重回学校念书识字考大学过好日子,而不是跟上辈子一样,窝在一个小山村,为一个家暴男当牛做马。
“哥你做什么梦呢,就咱们家这情况哪来的钱读书?你还是赶紧将嫂子娶回来,咱们一家努力,将幺女子供出来才是正经。”
幺女子就是三妹李向宁,李向红已经接受了自己读不了书的现实,只能把希望放在了最小的妹妹身上,希望她以后能帮自己实现理想。
见二妹口是心非,李向楠也没戳破,等他把事情处理完,将这丫头送去学校,她自然就知道自己有钱供她念书了。
“走吧,咱们先去晒坝,对了你秀琴姐不在晒坝吧?”
上辈子林振国就是将秀琴关在家里隔绝消息,这辈子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也是。
果然,李向红点了点头,“没呢,来的还是建芬孃孃,不过林振国那个烂赌鬼也来了,以往他们家,都是建芬孃孃出面,也不晓得他咋个也来了……”
“这样,红娃子你听我说,等下你先去林家,这么跟你秀琴姐说……”
李向红的眼睛睁的老大,“哥,你可真聪明,放心吧,我肯定把秀琴姐带过来。”
李向红去了林家,李向楠则是来到了晒坝。
晒坝或坐或蹲的挤满了人,正中央站着的是粮站站长伍德贵,吃公家粮的他穿了一身中山装,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衣服袋子里还插着一支钢笔,跟身边灰头土脸的村民们格格不入。
李向楠站在后面打量着伍德贵,别看只是个小小的粮站站长,但这年头,他手里掌握着全镇的秤杆子,说出来的话比镇长都还好使。
“队员同志们,交公粮是我们每一个人应尽的义务,九华大队是咱们望仓县第一个试点包产到户的大队之一,今年公粮还是按照集体缴纳,同时需要统购粮如下:……”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静静的听着伍德贵的话,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荣耀。
以前公粮跟统购粮是大队长去镇里开完会后回来传达,今年得益于试点,粮站站长下乡了,虽然过后依然要会计算出每一家要交个公粮跟统购粮,但好歹大家也都过了一把当‘大队长’的瘾。
李向楠没有打断伍德贵的话,只是盯着伍德贵腰间。
那里挂着一串钥匙,钥匙上面,还缀了一个镀金算盘,算盘在阳光下闪着光,那光芒的颜色,看着倒不像是镀金。
突然,伍德贵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张纸,然后打开纸张念了起来,很明显,作为粮站站长,伍德贵对那些数据并不熟悉。
也就是在这一刻,李向楠发现了盲点。
上辈子当了阿飘实在太无聊,他便飘去学校,多年下来也认识些字,伍德贵那张纸背后,用铅笔写着的字,分明是库存虚报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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