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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休息总归不是个长久之计,天这么冷,舅舅说要找一处地方暂居,我想怎么也得有个房子吧,遮风御寒,还能挡挡野兽什么的。”
谭瑛提议盖一处房子的想法很快被众人采纳。
经过当夜虎口脱险一事,谭瑛在小团体当中的威望隐隐有水涨船高的趋势。
正巧蒋用舟巡视一圈回来了,说是前头南面有一处避风的干涸湖滩,背靠着两丈半来高的断坡,还算适宜扎营。
“太好了。”
这次谭荻林肩背绑上绳子拉上板车,拖着满车的行李往前缓慢行驶,谭玦和蒋峥在后面帮着推车。
离小树林有个两三里地,不远不近的,不过一行人拖家带口的也走到了天黑。
看样子今晚又得露宿街头了。
谭瑛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未及多想。
蒋用舟扛起斧头站了起来,走到一处邦邦邦的砍起树来了,斧头楔进树身发出沉闷的钝声,用力拔出来,然后再楔进去,反复劈砍,直到树被砍倒。
他砍树,谭荻林是木匠出身,就负责处理粗糙的树干,两根树干交错搭着,他一脚稳稳的踩在上头,用斧头将底部一点点削尖,然后夯进地底,蒋峥帮忙扶着树桩,蒋云花和李翠红自觉的搓起麻绳来。
这配合,堪比现代的工程小队啊。
谭瑛简直是瞠目结舌。
她眼神缓缓下移,落在身边看热闹的谭玦身上。
“你怎么不去帮忙,在这坐着,看看人家蒋峥多勤快。”
谭玦翻了个白眼,“你还是大姐呢,不也在这坐着。”
谭瑛脸上一红,立刻出口反驳,“我才没有,我只是没反应过来,我,我这就去帮忙。”
话罢,她就爬起来,殷勤的追到谭荻林屁股后头,嘘寒问暖。
“阿爹,累不累,试试这把水果刀吧,削铁如泥呢。”
“舅舅,要不要喝口水啊。”
“铮铮,歇一会儿吧。”
……
谭玦切了一声,很是蔑视,他仰头躺在土坡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咂吧咂吧嘴就要睡觉。
只是上次那个老虎到底还是把他吓到了,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觉,一闭眼就是那张血盆大口,吓得他心跳加速,夜不能寐。
谭玦一赌气,干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跑到阿娘跟前窝着去了,看着她们搓麻绳,困得脑袋一磕一磕的。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余敬廷悠悠转醒,后脑勺上肿了一个大包,就跟脑袋上顶了个坟包似的。
他还不太能搞得清状况,正好醒过来又赶上场闹剧。
这附近没有几棵齐整的树,砍的差不多了,蒋用舟扛着斧头作势摸黑要去远处看看,结果李翠红拉着人死活都不让他走。
“这黑了咕咚的,你一个人往外跑啥啊,上次那老虎你忘了,这山里是有老虎的,你是啥人物啊,敢跟老虎搏命,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蒋老二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说着说着,李翠红就哭了起来,她不敢太大声怕惊扰到山里的东西,只呜咽着哽咽抽泣。
眼泪从皱纹横生的脸上蜿蜒滑落,她红着眼瞪着蒋用舟,脸上的肌肉因情绪过分激动而神经质的抽动颤抖着,气得浑身哆嗦。
谭瑛眼看局势不好,连忙拉着人劝和道。
“舅妈,你别生气,咱们这么多人呢,肯定不能让舅舅去的啊。”
李翠红一把甩开她的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蒋用舟碰了一鼻子一脸的晦气,一时心烦意乱,把斧头往地上狠命一砸,更添了几分火气。
“一天天的哭丧啊,快别哭了,我这一要干点啥你就要死要活的,有完没完啊。”
李翠红哭声更大了。
谭瑛也怕真招下来什么东西,连忙捂住她的嘴,低声道。
“别哭,别哭,山里可有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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