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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
谭瑛还在熟睡着,家里的大人们已经早早的起床干活了。
昨天晚上刮风,冻得她半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那破被子比纸还薄,盖了跟没盖也没啥区别,直到后半夜才昏睡过去。
也失去了梦里的那段记忆。
顶着晨起的寒霜,蒋用舟扛着长刀和大弓出去了,说是要去溜一圈,看看能不能猎到些东西回来,在当屠夫之前,他早年跟着村里人上山围猎过,因此有点拉弓的经验,就是准头一般,得先练练手。
蒋云花和李翠红在院子里支起陶甑,哈了口冷白的气,准备热些饼子吃。
现在铁锅已经算是普及了,蒋谭两家却都凑不出来一个铁锅,还用的是早年的陶甑热饭,可见其境况潦倒。
再加上一路上丢的东西,现在手头还能剩下个陶甑也是不容易。
家里妇孺多,蒋用舟和谭荻林不能同时出去,给一些危险的人可乘之机,谭荻林就留下来照看家里了,顺便再做点小木工。
余敬廷趴在一边一会儿看他凿凿磨磨,一会儿听另外两个女人围着灶台说说笑笑,大半日过去了,谭瑛还没有出来。
啧。
他不耐烦的抬起脑袋,耳尖灵活的甩了下,琥珀珠子看向紧闭的门扉。
太阳都烫屁股了,怎么还不起床。
不会还睡着呢吧。
余敬廷又等了会儿,实在耐不住的撑着身体爬起来,回头看了眼没人注意,然后瘸着腿靠近那扇门,站在门前停驻了一会儿。
透过木头间的缝隙,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床拱起人形轮廓的灰被子,像个隆起的小山包似的,黑色的长发密密的散落在被褥四周,像是两个人挨着睡在了一起。
应该是她和小妹。
看样子还在熟睡着呢。
他低下头,黑色的鼻子往前用力顶了顶,木门被挤开了个空隙,一袭带着淡淡花香的暖意兜头扑了个满面。
余敬廷不自在的耸了耸鼻头,琥珀色的眼眸看过去,环视了屋内一圈,和已经醒过来的谭玦对上了视线。
谭玦皱了皱眉,往上扯了把被子挡至下巴。
“虎子?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见它岿巍不动,他颐指气使的丢了个石块砸过去,拔高了声音。
“出去啊!
赶紧滚出去!”
石块不轻不重的砸到了余敬廷的前爪腕子上,又被挡了下摔到了地面上滚了两圈。
窝在被子里的人似乎被吵到了,发出几声不满的嘤咛,翻了个身子,露出掩在凌乱发丝的清秀面庞,双眼紧闭着,睫毛自然的垂落,再往下看,莹润的唇微微张着,显得乖巧而清纯。
余敬廷视线落在她身上,看她又没事人似的睡过去了,小妹也没动静儿,这才转而移向谭玦,目露凶光,缓缓咧出尖牙,呲着嘴呜呜的低吼威胁着,浑身肌肉绷的如开弓拱到极致的弦,往前迫近了几步。
谭玦被吓住了,畏惧的往后缩了缩,直到后背抵住土墙退无可退了,他才反应过来张嘴想喊阿爹进来,却被蒋峥扯了扯胳膊。
“怎么?”
“嘘——”
蒋峥冷着脸在唇中央竖起一根手指,然后朝另一边扬了扬下巴。
谭玦视线看过去。
那条朝自己呲牙的黑狗动作轻缓的趴在阿姐榻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神情平静而温和。
“真是神了,这狗还挺认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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