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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双手向前环抱住他的身躯,隔着衣衫,开始暖昧的搓揉。
尽管欲火高张,槐月仍险些失笑,“你这是‘调戏’我吗?不会吧?”
谁说她不会!
飞燕可不服气了,要知道,她以前上青楼时所调戏的姑娘可多着,没道理她无法调戏男人!
于是她更加卖力,双手自他的背上一路往下滑,很快就来到他结实赤裸的臀上,指尖忽地一掐。
“唔!”
闷哼一声,槐月不敢相信地看向她。
飞燕得意洋洋的回视着他,仿佛问着,怎么样,调戏成功了吧?
很好,她的确是“成功”
了,就让她瞧瞧有多么“成功”
!
健腰再度往前挺,槐月不再存有逗弄的心思,热铁在她的双唇间凶猛抽出再插入,速度愈来愈快,欲身愈挺愈硕大,仿佛一条欲挣脱囚笼的蛟龙,而她柔软的唇舌便是蛟龙渴望投奔的泉源。
“唔……”
怎么才一眨眼,他就反客为主了?她被迫不断吞吐着热铁,察觉到他愈来愈激烈的反应。
她才想着该糟,他倏然爆发,热铁前端激射出滚烫的浓液,全数涌入她的嘴里,但大半都溢出她的唇,顺着下巴与颈子流到她的胸口。
他终于松开对她的箝制,她有些虚脱地闭上眼,身子往旁一倒去。
飞燕不住地喘息。
原来“调戏”
是这么累人的事,难怪自古以来只听闻男人调戏女人,这种耗费体力的事还是让男人来做比较适合。
因为太过疲惫,飞燕毫无力气地任槐月摆弄身子。
“你别……不要……”
原来槐月将她翻过身,提起她的腰身与俏臀。
她立即想起上回他以蛮力侵犯时所带来的疼痛,惊得连连抗议。
“放心,”
槐月安抚着她,“让我补偿上回弄疼了你。”
说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身上的衣衫。
补偿?不会是要把她弄得更痛吧?就像上回旧事重演,她惊慌地想往前爬,逃离他的掌控,却仍被身后的他一把拖了回去。
“呜!”
她用力紧闭双眼,等待着如同上回那般撕裂的疼痛传来。
槐月了解她的紧张与惊惧,而这是他造成的苦果,得靠自己化解。
他的脸轻轻贴住她的鬓边,唇舌温柔地含住她的耳垂,轻柔的吮吻,蜿蜒至她的颈侧,一只大掌握住她一边的浑圆,轻拧顶端的蓓蕾,另一只大掌滑至她腹下的花蕊,长指找寻到柔软密林下的细嫩花核。
“不要。”
飞燕不知道该如何招架他多管齐下的“攻击”
,只想逃离。
他修长有力的双腿制住她的双脚,“别躲开我,小燕子。”
真正让她静下来的,是他这句饱含歉意与怜惜以及一丝脆弱的低语,像是她若逃跑的话,他将会多么痛苦难当。
飞燕终于放弃逃跑的念头,娇躯跟着放松。
察觉她默许的表现,槐月大喜,爱抚与亲吻更为深入细腻。
丰盈的顶端在他的指尖下蜕变成硬实的花蕾,显得娇艳欲滴,而他另一手的长指试探地刺入她的花径,柔肌立即紧紧地将他裹住。
“这么紧,却又这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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