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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时雨像终于回过神,微偏头注视着他,反问。
“我吃醋不是很正常吗?”
“很正常。”
孟司意露出如释重负,莫名开怀。
“我很开心。”
孟司意的开心,很直观的体现在了行为上面。
几天没回来,家中变化很大,房间床单被套都被重新清洗更换过,梳妆台收拾得一干二净,就连地板都莫名锃亮,好像彻底被人大扫除过。
祝时雨没来得及好好观察,就被推到床上吻得头昏脑涨。
两人先前进门,孟司意还表现得很正常,甚至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什么东西。
刚从家里吃过晚饭回来,祝时雨想都没想摇头拒绝,然后下一刻,她就被他拉着手,带到了房间。
背触及到底下柔软的床铺,身前阴影覆盖下来,她手落在脸侧,整个人几乎是被他摁在怀里亲着。
夏季衣衫轻薄,祝时雨没想到他今天会上门,只随意穿了件宽松短袖,衣服被人从下摆一把推了上来,面前的人几乎是直奔主题,她肌肤涌起细细密密的酥麻,呼吸一滞,条件反射弓起身子。
“孟司意”
祝时雨控制不住叫他,有点惊慌,她想让他慢一点,或者稍微冷静,只可惜,声音刚出口就被重重堵住。
黄昏彻底乱了,橘红色的余晖时而藏进云里,时而展露出身姿,微风细细拂过,傍晚与夜的交界,炙热微凉。
祝时雨觉得窗外的白天格外漫长,细细的一线光始终难以落下,耳边有人在贴着她说话,热气钻进来,隐约中,她好像听见了两个字。
“点点”
仿佛是鼓励般,为她今天的配合表现,“真棒。”
天彻底黑下来时,房间动静终于渐渐平息,一地凌乱,底下床单皱褶遍布,热气未散,透过半拉的窗帘,隐约可以看到外面墨蓝的天。
她趴在床上,呼吸缓慢,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仿佛散架,脑中浑浑噩噩,大片空白。
今晚的情况比想象中更加激烈。
她知道自己愧疚心作祟,往常总是不愿意的时刻,竟然也顺从配合,孟司意隐隐失控,祝时雨才体会到他往日对自己的手下留情。
“洗澡吗?”
耳旁有人轻声问,低哑的嗓音,竟然和先前混乱中听见的那个声音模糊重合起来,祝时雨动了动手指头,一出声,发现自己更沙哑。
“洗。”
两人从浴室出来,一场极度耗费体力的活动,让先前的能量消耗殆尽,这次孟司意是真的去厨房给她弄吃的了,根据从从那边远远飘来的香,大概判断出是番茄面。
祝时雨两条腿酸痛,去阳台挂好毛巾,便朝他走过去,锅里冒着热气,孟司意拿着锅铲站在前面等待,见到她来,微微侧头。
“怎么不吹干头发?”
他手从她发尾扫过,垂眸问,祝时雨吸了吸鼻子,带了点鼻音。
“手酸。”
孟司意忽的一下弯起唇轻笑。
“怎么会手酸。”
他压低眉眼,意有所指。
“手又没有干活。”
“”
祝时雨不说话,定定盯着他,灯光下,干净秀丽的眉目清正,孟司意自己先移开视线,摸了摸鼻梁,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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