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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些是我们早上要做的,之后呢?”
余沛然问道。
“重复做。”
东翁长眉毛向上一挑,明明语气平常无比,但在余沛然听来,像是在挑衅一般。
上山再下山,下山再上山,如此反复。
余沛然心中默念,我忍!
有一次万俟行拎着两壶好酒来东邙峰,后面还跟着一瘸一拐的奔腾。
他先是在山底路过了肩上挑着两桶泉水的乌满霜,看着瘦小的女孩子被两桶泉水压得肩膀都沉了下去,万俟行对乌满霜表示了深深的同情。
乌满霜擦擦额头的汗,礼貌点点头,示意他先走,不用管她。
接着,再往上面走,万俟行又路过了戴着手套正在挑粪的余沛然,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对乌满霜说过的话。
但得到的回应完全不同。
余沛然已值崩溃边缘,他手拿不明物体,咆哮道:“你是不是专门带着你的灵兽来看笑话的!
快走开!”
他看万俟行竟然用脚走着上山,而不是用灵盘飞到山顶,心中下意识以为万俟行是专门来看他笑话的。
万俟行知趣地离开。
其实余沛然确实错怪他了,万俟行也是不得已才走着上山。
因为他这次来,是想要求东翁长给奔腾拉媒的,奔腾还是没有找到媳妇,整天望月悲叹,都快抑郁了,万俟行才想到来找东翁长。
为了看到求偶者的诚意,东翁长要求其必须走路上山,包括它的主人。
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万俟行也不会出此下策来找东翁长。
原因无他,东翁长脾气太古怪了。
虽然很乐意给灵兽拉媒,但又总想着拆散人家。
但好在结果是好的,奔腾终于如愿以偿,在东翁长的帮助下,收获了一个貌美的灵兽媳妇。
不再抑郁,恢复了活蹦乱跳。
如此这般过了三个月,余沛然终于受不了了。
“这不是纯纯欺负人吗!”
余沛然愤愤道。
他看着乌满霜肩上、手上起了厚厚的茧子,自己也是食欲不振,瘦了好几斤。
他不顾乌满霜的阻拦,去找东翁长抗议:“喂,你不教我们学东西的吗?你是把我们当成免费奴役了吗?”
东翁长悠闲地呷了一口茶,不急不忙地开口:“该教的,我都教了。”
“你什么时候教的?你都教了啥?”
余沛然回想,他整天除了跟在灵兽后面捡它们的排泄物,就没有干过别的了。
“等明日的考核,你便知道了。”
东翁长直接打余沛然和乌满霜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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