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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东大街。
陆铃儿抬头望向前方牌匾,“东市”
二字已显陈旧,阳光的映照下,沉淀出岁月的痕迹。
这东市的确是有些年头了,与西市的高端繁华不同,东市走的是亲民的路子,南来北往各路游商也多汇聚于此。
不论是宁国、安国还是朔国的特产,在这里都能寻到,就是不知,能不能寻到关于密信的线索。
陆铃儿收回目光,朝后方轻瞟一眼,微微勾了勾唇,抬脚进了东市。
她的身后,有两道黑影一闪而过。
这是容砚为她留下的暗卫,成州之行邢戮没能截住密信,那幕后之人定不会善罢甘休,暗卫的一路跟随,也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
陆铃儿穿过东市熙熙攘攘的人群,径直来到了朔国商人聚集之处。
朔商的门脸很是好认,每个门前都悬挂着五颜六色的纸葫芦,远远看去就像挂满了五彩的小灯笼。
这是朔国特有的风俗,门前悬挂手折的彩纸葫芦,有福禄双全之意。
陆铃儿从这一片纸葫芦中穿过,进入商铺挨家相询。
因着密信的落款为“胡都古”
,她便以此为由,向店家们开口问道:
“敢问店家,是否认识一位叫胡都古的商人?”
“胡都古?认识啊!”
不问不知道,一问下来,答案出乎陆铃儿意料,他们都认识胡都古,而且不止一个,甚至有的店家自己就叫这个名字。
原来,胡都古是一个相当常见的小名,在朔国的语言里有“多福”
之意,叫这个名字之人,仅东市之中就有好几个。
陆铃儿又找这些叫胡都古的店家问询了一番,他们之中,的确有两个十年前就在长宁做生意的。
不只过,他们要么早就举家迁来了宁国,朔国根本没有亲人也无需写信,要么干脆就不识字,与老家的人没有书信往来。
听着他们的讲述,陆铃儿渐渐明白,密信之上的内容怕全都是幌子,一封普通的家信,一个寻常的名字,这才不会引人注意,就算要查,这么多的胡都古,根本无从查起。
陆铃儿轻叹口气,转而又问道:
“那如果朔国人要与人猜谜,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可有何谜语之书?”
这问题可把这些店家问懵了,朔国人原是游牧民族,连文字都是借用的汉字,哪还有什么谜语之书。
不过也有店家头脑灵活,顺势介绍起自家的商品来:
“不如买几个纸葫芦吧!
宁国人爱把谜语写在灯笼上,我们朔国人也会在纸葫芦上写几句,前几日中秋,好多人专门过来买呢!”
陆铃儿看着店家手中的纸葫芦,彩纸上果然有两句谜语,那是朔国特有的“灯谜”
。
她的思绪又回到多年之前,有一次她与师父摆摊卖艺,旁边便是一个朔国游商在卖纸葫芦。
那天正值元日,花灯需得到晚上才好看,但在白日里,这纸葫芦比花灯还漂亮,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陆铃儿那日收摊也买下了一个,回去鼓捣了一阵,手上几折,再往里一吹气,从此她也会折纸葫芦了。
想到此处,陆铃儿眨着水汪汪的杏眼,朝店家微微一笑,买下了他手里的纸葫芦。
见也问不出其他什么线索了,她翻手收好纸葫芦,缓缓走出了东市大门。
东市门口商铺林立,一处茶坊二楼的厢房内,两道目光透过临街窗户,一路追随着陆铃儿的身影越行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其中一人发须皆白、面容沉静,眼神却颇为犀利,他率先回身,看向身边的年轻人:
“殿下认为,此女这一趟可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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