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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夫人伊莉莎……夫人侍从月下见……然命运捉弄缠情缘,伯爵气愤闻其事……”
吟游诗人的歌声如同诉说,穿过此起彼伏的交谈声和酒杯碰撞声在屋内回荡。
酒馆内的空气是醇厚的,被酒精和烟草的气味调酿得如同浓郁的酒,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微醺的欢愉。
“嘿,看这个女孩子,”
一个粗鲁的男声打断了她的表演,“她唱的故事,我都快睡着了!”
“没错,”
另一个刀疤脸嘲笑道,“她这唱的,简直就是些老掉牙的陈词滥调!”
角落里,一盏孤独的油灯在石墙上投射出一道跳跃的光影,在暗夜中拨动出一幕朦胧的舞剧。
灯下坐着一位红色卷发的少女,正是被这群人嘲笑的对象。
年轻的吟游诗人有着一双碧绿色的眼睛,透露出一丝狡黠,皮肤白而柔滑。
她穿着一袭深蓝色的长袍,袍身上绣着不怎么精致的银色花纹,用装饰着铜质扣钮的宽松皮带环绕着腰部。
一把古朴的鲁特琴静静地躺在她膝间。
菲奥拉,这位吟游诗人飞快地扫了他们一眼。
这些人个个身材壮硕,腰间都配着武器,虽然烂醉如泥却仍旧面露凶光。
不是善茬。
菲奥拉不想和这群酒鬼纠缠,她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谢谢各位对我的赞美,我一定会努力让我的表演不再像催眠术一样有效果。”
被他们搅扰得也没心思继续演出了,菲奥拉熟练地背起鲁特琴,掂了掂面前的帽子,今晚也照旧没几个铜币。
兴致恹恹,她一把抄起里面的钱胡乱塞进小挎包,将那顶略显老气的皮革帽扣在乱糟糟的红发上,哼着刚才的曲调从后门走出小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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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的后院并不大,谷仓和马厩挤挤挨挨,但比起吵嚷的酒馆内部已经算是个清净所在。
菲奥拉打了一些井水,打算给萝比——她可爱的小红马梳梳毛。
她心不在焉地抚摸着萝比的鬃毛,思绪翻飞。
半个月前,十九岁的菲奥拉刚刚埋葬了老伙计布兰德尔。
他的离世倒不是一件突然的事,应该说她对老头居然能活这么久感到很惊讶,毕竟老布兰德尔在捡到婴儿菲奥拉时就已经很老了。
老布兰德尔生前也算一位著名的吟游诗人,老诗人带着小诗人走遍大江南北,创作了不少脍炙人口的故事。
看遍人间悲欢离合的老诗人走的很坦然,虽然菲奥拉对他只留下一顶破帽子,一把鲁特琴,还有一堆不值钱的破烂略有腹诽。
照理说老头也是一个能在贵族面前混个脸熟的名人——虽然靠着坑蒙拐骗,居然一个子儿都没给她留下!
幸好他生前和酒馆女老板海伦略有交情,还能够给菲奥拉匀一张小床和一个用于表演的角落,不然她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刚独立了半个月的吟游诗人少女在酒馆里把老布兰德尔的曲目唱了个遍,如今连大家最爱听的《伯爵夫人迷情韵事》都没有市场了。
菲奥拉觉得,是时候该启程了。
作为一个吟游诗人,应当以搜集各地最新鲜刺激的八卦再传播到全国每个角落为使命。
菲奥拉自认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诗人,她暗暗决定不能再在这小酒馆虚度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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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比被伺候的很舒适,蹭了蹭她的手。
“好小马,饿了吧?”
回过神来,菲奥拉笑着摸摸她的头,向谷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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