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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说的不无道理。
贾姝虽是姨娘养的,但也是国公府正经姑娘,又头一个出嫁。
国公爷和太太对她的婚事很上心,定给济安伯家小儿子。
那也算京中不错的人家了,知根知底,家里老太太和宫中的太妃是手帕交,姑爷瞧着也不错。
国公爷一走,大爷不像靠得住的,再过几年去,别说后面的二姑娘和三姑娘,就说太太膝下的四姑娘,未必能说得大姑娘这样的亲事。
贾姝放下梳子,没有说话,轻声叹息,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奸笑。
“哈!
可叫我逮着了!
你们鬼鬼祟祟说什么,老爷还尸骨未寒,咱们大姑娘就想着汉子,说出去也不怕臊!”
贾姝吓得脸都白了。
父亲走后,他院中的几个年轻姨娘另被分了住处,赵姨娘就住在隔壁院。
两个院说是院子,其实没有隔开,顺着一个小夹道就过来了。
大晚上的,她怎么往这边来?
月季机灵,连忙隔着窗户道:“姨娘怎能红口白舌乱说话,大姑娘分明是叫我们把东西都收起来。”
赵姨娘听见是月季的声音,心里越发气了。
刚刚她看见月季老娘拎着食盒从自己跟前过。
一打听才知道,早前赵姨娘三催四请要厨房送酥酪,毛也摸不着一根,那边给大姑娘送东西倒很勤。
府中谁都知道,大姑娘有一门好亲,捧着供着,指望将来沾上一星半点的光。
赵姨娘不甘心,悄悄过来,原本想装神弄鬼,吓她们一回,却叫她听到这一堆主子奴才编排太太和四姑娘。
赵姨娘十分得意,插着腰:“哟!
骗鬼呢?刚是谁说姑娘的婚事最好,打量我和你老子娘一样老,耳朵聋了?”
说着赵姨娘变本加厉,虽进不来屋子,就在外面敲窗户。
“走,咱们找太太评理去!”
贾姝连忙把今日没带出去的几根银簪子往嬷嬷手里塞。
嬷嬷给又想回嘴的月季使眼色,让她住嘴。
三两步出门,绕到窗户下。
赵姨娘只得自己一个人,身边也没个丫鬟,身上披着一件旧棉斗篷,昏惨惨的月色下愈发弓腰缩背。
嬷嬷将簪子塞到赵姨娘手里,赔笑道:“想来这当中是有误会,姨娘不要和她们一处见识。”
赵姨娘把几根簪子掖进怀里:“什么见识不见识,我才懒得理那老货!”
说罢,哼一声,转身就走了。
贾姝被吓得一声冷汗,当下是打发走了,这姨娘早前瞧着像规矩人,如今却是个难缠的泼妇样子,万一她说出去,自己岂不是……
奶嬷嬷一进来,立马跪下磕头请罪:“姑娘,是我多嘴,给姑娘惹了麻烦。”
奶嬷嬷稳住贾姝,“我瞧着赵姨娘也没件像样衣裳,日子不太好过,姑娘不如赏她点,她记着姑娘的好,兴许就不提此事了。”
贾姝让嬷嬷两件自己的大毛衣裳送去。
奶嬷嬷将东西送去,回来就说赵姨娘已将东西收下,让贾姝放心。
为着这件事,贾姝心神不宁好几天,一打听才知道那个赵姨娘是老爷去吃酒,瞧着喜欢,外面人送的。
仗着颜色好,掐尖要强,在府里没个根基,老爷一走,她日子就不好过,收了贾姝的东西,还算安分,也没说出什么。
太太那边还不知,一切如常,荣国府的日子逐渐回到正轨,让四个姑娘继续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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