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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去推宫鹤的胸膛,“你也是,什么毛病,以后不要突然捏我行不行?”
尤涟也有想过,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那方面的癖好,因为宫鹤时不时地就要捏他一下,还总夸他的可爱。
可爱。
这个形容词用在那着实奇怪,可偏偏宫鹤一遍一遍地说着,尤涟也能看得出来,宫鹤确实是真心实意地觉得可爱。
奇怪,又令人羞赧。
尤涟去拉他的手:“快点放开。”
才说完,他就面色骤变,发出一声轻哼,搭在宫鹤胳膊上的手指也忽然攥紧,整个人都颤了颤。
宫鹤在他耳边说:“我还没检查完。”
尤涟抿起唇轻呜了声,脸上的薄红渐渐浓重,眼睛里也漫上水汽。
——他几乎坐在宫鹤的手上。
宫鹤的手很大,又有力,能轻易托住他全部的体重,也能桎梏住他所有的举动。
狭窄的隔间掣肘着两人,让他们没法做出太多的动作,却也让他们靠得更紧,呼吸交织,几乎像两张沾湿的纸一样黏在一起。
指腹触到圆润坚硬的珍珠,宫鹤嘴角翘起。
他低下头跟尤涟接吻,吞下他隐忍的轻哼。
接吻的细小水声环绕在狭小的空间里,直到发觉尤涟整个软进自己怀中,他才转身抱着尤涟坐在了马桶盖上。
他们身形交叠,尤涟被笼罩进他的阴影中。
“幸亏让你多穿了条裤子。”
宫鹤在尤涟耳边轻声吐息。
尤涟红着脸蜷在宫鹤胸口:“检查好了没?”
他眼睛湿漉漉的,漂亮的眼尾晕开一抹潮湿的红,像薄薄的红色鱼尾。
“检查好了。”
宫鹤下巴抵在尤涟头顶。
“那就放开我。”
尤涟挣了挣,软哝哝道,“我们该回去了。”
宫鹤停下手:“你想就这样走出去?”
连鼻尖和眼皮都是粉色的,就更别提那两瓣被吻肿的唇,只要有点脑子的都能猜到他们在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大致做了些什么。
所以他不想出去。
尤涟这副被他疼出来的娇憨模样,他只想自己一个人欣赏。
“擦一擦就好了。”
尤涟皱眉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你有手帕吗?”
“我洗个手就好。”
“不是。”
尤涟尴尬又懊恼,脸颊通红,“裤子太脏了。”
他不想就这么贴着肉地穿上去,即使宫鹤拿纸巾把上面都擦过一遍,他也仍旧觉得膈应。
等到两人走出卫生间,又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他们没有立刻回看台,而是去了普通的看台。
此时落日的余晖撒满整片天空,风渐渐起了,把尤涟脸颊上的红晕吹消了下去。
宫鹤在贩卖周边的摊贩那买了顶棒球帽,扣在尤涟脑袋上。
他还刻意把帽子往下压了压,想要挡住他的眉眼。
“压我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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