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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草
张超脑子昏昏沉沉的,实在无心也无力去调查这些了,只能拖着疲倦的身体,往寝室方向走。
外面的马路绕到他寝室很远,他没那么多力气了,只能从西区教学楼沿湖的那条小路上走。
若在平时晚上,那条小路上虽然人不算多,但谈恋爱的男女也会不时从这里经过的。
只是现在已经11点多了,能聊得这么晚的情侣,早该去旅馆开房了,没几个会闲着无聊,半夜还到处乱逛。
这条路张超也不知走过多少遍了,过去和白秋在一起时,经常来这里散步。
他和陈蓉也很多次从这里走。
可以说,这条路虽小,但“人气”
一点也不低,相信没有一个学生没走过这条路。
但此时夜半无人,独自走在这条临湖的小路上,一种异样的情愫却悄悄蔓延了开来。
风,好像有点冷了。
是天气冷了吗?
恍惚中,似乎听到有女生在唱歌。
这次,终于不再是刚才那恐怖的越剧声音,是动听的歌声,还是前几年的流行歌曲。
“声音真好听啊!”
张超不由赞叹道。
越剧,是江浙地区曾经非常流行的戏曲形式。
至今杭州的“小百花越剧团”
也是全国闻名,在文二路那块还有个剧场。
不过在张超意识里,越剧一向很陌生。
虽然他小时侯也像其他孩子一样,老家镇上有个天妃宫的庙,三天两头有唱戏的人过来表演,这群孩子每逢表演,都会成群,聚集在天妃宫里头,嘴里咬根橘子水,图个热闹。
小时侯,他家做生意,为图个吉利,还出了当时看起来挺大的一笔300块,请了个团唱了一夜的戏,好像是唱给庙里菩萨听的。
但他从来没听懂台上人在唱点什么。
印象中,越剧声音似乎都很呜咽,仿佛只记得唱戏的女人穿件蓝袍,在台上唱着很低沉、哀伤的曲调。
除此以外,就没其他可值得回忆的东西了。
白天唱也就唱了,当热闹听。
但晚上唱越剧,总是会感到毛骨悚然。
尤其是刚才那句断断续续的“官人好比天上月”
,更是听得人发寒。
现在似乎不远处,有个动听的女声正在唱着流行歌曲,唱了一首,还会换首其他的,甚是好听,终于回到了现实的校园,不免听得有些心旷神怡起来。
他抬头望着启真湖东面的临水报告厅,那里经常举办各种讲座和表演,只不过现在很晚了,那里的灯是灭着的。
谁在唱歌,又在哪里唱歌呢?
好像就在旁边唱歌,但看了一圈,都没发现人影。
还是快点回寝室吧,张超感到头越来越重了,再不回去,他觉得自己就要趴在路上睡过去了。
这时,有个声音叫他:“同学,你过来。”
张超回过头,发现右手边临湖的草地上,坐着一个穿裙子的女生。
人长得非常漂亮,梳着顺滑的长头发,从裙子里伸出来,纤细又白净,穿着一双小巧的黑皮鞋。
张超指指自己:“你叫我吗?”
“恩。”
美女甜蜜地点了下头,道,“同学,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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