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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棠挽了挽袖子,顺手接过了大丫鬟手里的热帕子,走到床边给老夫人擦手。
“孙媳的祖母与您是故交,孙媳出嫁前,祖母特地叮嘱,让孙媳一定多在您跟前尽孝。”
老夫人想了一会儿,笑道:“林家……哦,你祖母可是姓严,出自华阴严氏?”
林婉棠含笑点头。
老夫人从床头的匣子里取出一个羊脂玉手镯,给林婉棠戴上。
这么一点动作做下来,老夫人已然累得气喘吁吁。
她歇了片刻,才说:“缘分啊,她的孙女成了我的孙媳。”
“这手镯是我的嫁妆,给你了。”
林婉棠一看就知道玉的成色极好,她行礼谢过老夫人,又喂老夫人喝了些肉粥。
林婉棠转身将碗递给大丫鬟,再回头时,发现老夫人已经睡着了。
林婉棠静悄悄地退了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珍珠问:“姑娘,您起这么早,累了吧?您干嘛对老夫人这么好?”
玲珑忙纠正道:“不能叫姑娘了,以后要叫少奶奶。”
珍珠缩了缩脖子。
林婉棠抚摸着手腕上戴着的羊脂玉镯,低声说:“薛将军幼时丧母,在老夫人跟前长大,他在边疆不能回来,我就代他尽点孝心吧。”
还有一层意思,林婉棠没有说。
她与杨氏注定不可能和睦,杨氏以后必定会在外面宣扬她不孝。
林婉棠就先把孝做到前头。
即便老夫人已经不能出去交游,但是,丫鬟仆妇那么多,她侍奉老夫人殷勤的事肯定会传出去。
到时候,杨氏说的话落在旁人耳朵里就不可信了。
林婉棠去了主院,薛承宗和杨氏端坐在上首,旁边是本家的伯母婶婶等人。
杨氏面色不虞:“新婚第一日,你又不需要侍奉夫君,怎么来得这么晚?”
林婉棠不急不躁地行礼:“儿媳去侍奉祖母洗漱用早膳了。”
杨氏:“……”
杨氏在心里狂翻白眼,这姑娘有时候聪明,有时候傻,老夫人都那样了,巴结老夫人有什么用?
薛承宗白了杨氏一眼,感慨新进门的儿媳倒比自己媳妇还要孝顺些。
薛承宗总让杨氏多去侍奉侍奉老夫人,可杨氏嫌弃老夫人房内药味太浓,去一次装一次头晕。
薛承宗对林婉棠并没有不满,反倒有些愧疚。
对他来说,退亲的事妥善解决了,林婉棠虽然没有嫁给自己的二儿子,但她嫁给了自己的大儿子,总归是嫁给了自己的儿子。
薛承宗还因此对大儿子的遭遇释怀了几分。
所以,他不愿杨氏当众为难林婉棠。
薛承宗看了看一旁的丫鬟,丫鬟端着托盘上前,示意林婉棠给公婆敬茶。
林婉棠跪下行礼,先拿起一杯茶递给薛承宗,唤道:“父亲,请用茶。”
薛承宗欢欢喜喜地应了,接过茶一饮而尽。
林婉棠又端起一杯茶,高高举起,递给杨氏:“母亲,请用茶。”
杨氏有意给林婉棠一个下马威,便低头摆弄着手镯,不接茶也不说话。
正堂内一片尴尬的寂静。
薛承宗咳嗽了两声,提醒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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