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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二人进了正堂,行礼之后,薛景睿介绍说:“外祖母,这是外孙的妻子林氏。”
詹老夫人脸上笑盈盈的,招手道:“过来过来,坐我旁边,让我好好看看。”
林婉棠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唤了一声外祖母。
詹氏上下打量着林婉棠,满意地对旁边的女眷们说:“是个齐全孩子,你们看看,长得多俊呀!”
众人都夸赞起林婉棠来。
詹老夫人拔下自己头上的蓝宝石点翠簪子,给林婉棠戴上,之后她身子往后靠了靠,仔细端详了片刻,笑道:“好看!
竟跟个仙女一样!”
詹灵珊走上前来,拉着林婉棠的手,朝詹老夫人撒娇:“表嫂一来,您眼里就只有表嫂了。”
詹老夫人骂詹灵珊:“你个猴儿,你天天在祖母跟前,祖母天天疼你,这才疼你表嫂一会儿,你就吃醋了不成?!”
众人都笑了起来。
詹灵珊扭了扭身子,噘着嘴说:“祖母,我是嫌弃您霸占着表嫂,我们都亲近不得了。”
詹老夫人用手指隔空点了点詹灵珊的脑门,笑道:“你呀,祖母真是把你惯坏了。”
詹灵珊笑了起来,拉着林婉棠拜见了四位舅母,每个人都带了见面礼给林婉棠。
然后,林婉棠又见了好几个嫂嫂,还有几个姐妹。
詹老夫人笑道:“好了,棠儿,你坐外祖母身边。
家里人多,你一时恐怕也认不过来谁是谁。
你往后多来几次,慢慢就熟悉了。
她们都是好性子,都好相处,你不用拘着。”
林婉棠莞尔一笑:“外祖母这里其乐融融,我第一次来,就觉得很亲切。”
詹灵韵上前,说:“表嫂,我们姐妹们起了诗社,一会儿要联诗作对,表嫂不如一起吧?”
林婉棠点头:“好啊,我在闺中也与姐妹们起过诗社。
不过,我诗做得不好,不过取乐消遣罢了。”
詹灵珊说:“表嫂谦虚了,您一向有才名。
您可是林探花的女儿,听说林探花曾亲自教过您作诗?”
林婉棠忙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你们可别捧着我,一会儿我若作得不好,岂不丢人?”
大舅母李氏爽朗地说:“无妨,她们姐妹们不过是找个由头喝酒吃肉罢了。”
众人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融洽。
这时,帘子一动,詹语堂进来了。
詹语堂笑着说:“哎呀,大老远就听见祖母这里热闹,跟过年一样。
你们都稀罕表嫂,都忘了表哥了吧?你们看看,表哥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在这儿站着,都没人理他。”
詹老夫人拍了拍脑门:“你们别说,我还真忘了他了!
他干杵着,也不说话,是没有我们棠儿招人待见。”
女眷们都笑了起来。
林婉棠偷偷看向薛景睿,薛景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薛景睿上前,说:“外祖母,外孙今日来有一件正事。”
詹老夫人收敛了笑容,正色问:“什么事?”
薛景睿垂下眼帘,道:“母亲过世已久,外孙按照嫁妆单子,将当初的嫁妆整理了好,亲自带了过来,请外祖母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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