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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人都死了,大仇也报了,把他们埋了吧。”
爷爷喃喃地说道,黝黑苍老的脸上没有一点颜色。
“啥,还要埋了?叔,您忘了狗日的小鬼子是咋对待乡亲们的……”
“对,就应该把这些畜生拉到后山去喂狼。”
这一声声充满了怨气的声音让大家想起了一幅幅惨烈的画面,当即引来一片附和。
乌天赐觉得爷爷的话实在太不可理喻了,颤抖着,诧异地问:“您真忘了奶奶是咋被小鬼子杀死的?村里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乡亲,您忘记他们都是咋惨死的了?”
爷爷的表情好像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中,浑浊的眼里布满了点点泪光,没人知道他的心在颤抖,在饱受煎熬,却只有自己明白这痛楚深不见底。
妹妹乌卓突然嘶哑的哭声,才把爷爷从沉痛的记忆中唤醒,然后拉着孙女,步履蹒跚的转身离去,转身的时候,眼神落寞。
乡亲们看着爷爷离去的背影,只好无措地转向乌天赐,乌天赐收回目光,却仍然无法释怀。
“天赐,小鬼子是你发现的,你的功劳最大,你说该咋办就咋办吧,乡亲们都听你的。”
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这话也得到了乡亲们的附和。
乌天赐沉思了半晌,虽然内心仍然被仇恨占据,但想起爷爷离开时的眼神,最后只能痛苦的摇头,凄厉的大喊道:“奶奶,您告诉我,爷爷那样做,对吗?”
声音在天空回旋,冲破云霄,却没有回音。
最终,乌天赐和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是在后山胡乱挖了个坑,把小鬼子的尸体扔进去填上了土。
他回到家,看到爷爷正抱着乌卓坐在屋檐下看着远方发呆,面色布满倦容,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知道爷爷在想什么,所以过了很久都不忍心打扰。
“回来了?”
爷爷问。
乌天赐“嗯”
了一声,道:“埋了!”
爷爷望着远山,平静地说:“爷爷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怪爷爷没让你们把小鬼子的尸体拉到后山喂狼。
唉,爷爷这样做,是不想让大伙儿背上良心债啊。”
乌天赐好像没听懂爷爷的话,只是顺着爷爷的目光看了出去,除了茫茫的大山,仍然是大山。
爷爷又说:“爷爷这辈子见过了太多的事儿,娶你奶奶过门那会儿,在半道遇到一股土匪,爷爷知道半道上不太平,所以带着枪,在和土匪交手的时候,爷爷受了点皮肉伤,但也杀了两个人,最后那伙土匪见占不着便宜,才落荒而逃。”
乌天赐从来没听爷爷讲过这段往事,更不知道爷爷也曾有过这样的传奇经历。
“爷爷的枪是打猎的,从来没想过要用来杀人,虽然杀的是土匪,但爷爷也愧疚了很久,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两条命啦!”
爷爷的声音听上去无比幽怨,“爷爷今天不想你们杀人,是不想你手上沾上人血,沾上了,就一辈子都洗不掉。”
乌天赐只是听着,不发一言。
“小鬼子大老远的跑到我们家里,杀了我们那么多乡亲,爷爷一想起你奶奶,这心里就像被啥咬了,做梦都想杀了小鬼子给乡亲们报仇,那些畜生不是人,可我们是人,不能和小鬼子干畜生一样的缺德事!”
说起这些,泪水在爷爷浑浊的眼里打转儿,乌天赐默默地拉过乌卓的手,把她搂在怀里,贴着她圆润的小脸蛋,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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