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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槐跟着他出来走廊,殷弦月才提出了那个致命问题:“这东西,它是不是,认贺琦做……”
“母亲。”
路槐接上他的话,笃定地点头,“是的,显而易见。”
殷弦月绝望地两只手捂了一下脸:“我把这个环节忘记了。”
路槐把他手抓下来:“木已成舟,先别慌,说不定这也是个契机,这样的话,异种混血儿在洛尔大陆就不会有任何服从者。”
“好像有道理。”
殷弦月反应过来了,“就算以后它长成虎式重型坦克,在洛尔大陆也没有人可以驯服它。”
路槐点头:“我这边有个好消息,军情处得到了当初为这颗培育蛋提供基因的高阶异种的信息,对方是……呃。”
“你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可以用雌雄。”
殷弦月说。
“雌性。”
路槐说,“这只、呃,位,高阶智慧异种,是投奔到人类阵营的温和派,在得知培育蛋失窃之后,立刻配合抽取基因,让我们采样,在整个大陆搜寻培育蛋。”
殷弦月点点头,他沉吟了片刻,在思考。
思考如何用这只混血异种钓出异种神,显然他不能堂而皇之地把丑小鸭拎去圣格利尔城的大马路上,叫嚣着这是异种和天鹅的后代。
他必须得给对方一些提示,一些隐晦又直白的提示……
“想到了。”
殷弦月以拳敲掌心,仿佛头顶一个灯泡嘭地亮起来。
殷弦月说:“绑架信。”
路槐歪头:“嗯?”
年轻的小说家思维总是跳跃在三界五行外,写小说这件事,不怕离谱,就怕平淡。
所以殷弦月这种怪胎非常适合写作,他几乎是眼睛一亮,细银丝框的眼镜让他像个斯文儒雅的开膛手——
“你要帮我
。”
他几乎是扑到路槐身上,攥着他衬衫前襟的布料,抬眼,殷殷切切地看着他。
路槐承认,刚刚那个瞬间,他是乱了一下,所以有点呆滞。
他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一下:“怎么帮你?”
“我们要给异种神写一封绑架信,类似那种,你儿子在我手上。”
殷弦月仰头,热烈的目光盯着他,“把这封绑架信,交给异种神。”
“交给异种神?”
殷弦月笑得比异种神更像个反派:“我们有现成的异种神啊。”
“雾区守护者?”
路槐改口,“旧守护者?”
“典狱长。”
殷弦月说,“既然自己给自己按了个名头,那就得被作者利用,不是吗。”
既然戈谛安山当初那三百多只异种可以自行复制分裂,那么就说明哀恸之牢中的那个典狱长还一息尚存,并且依然在与外界的其他异种神有联络。
殷弦月闷着咳嗽了几下,走廊里的浮尘让他不太舒服,他来回踱步,大脑飞转着。
他是个没有大纲的人,所以什么都要现想,把前面的伏笔拿出来,同时再清理一下bug……不知不觉过去了五分多钟,贺琦从里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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