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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洒洒在信纸上写下对糸师冴的思念,每张为了造旧而泛黄的纸的左上角都工整地写下“致糸师冴。”
而右下角本该落款的地方只有一个潦草的日期,你的名字不翼而飞。
而旁边攒了一摞邮票与各式各样的信封,刚到的火漆印章尚未拆封。
趴在桌子上头枕着左手侧看着黑色墨水从右手握着的施耐德的钢笔流淌而下,形成词句汇成段落完完全全地把你心中对他想说的事全都用文字表达了出来。
你特意挑了采光好的书房在这里写信,因为落地窗可以让阳光全部透进来,让在夏天习惯穿得清凉的你也不会感冒——阳光撒在身上很温暖。
当糸师冴也站在这里,他会站在窗前把应该属于你的一部分阳光给遮住,给你的桌面上投下阴影,让你正在写日记的手停下,转头看向他。
比此时更年轻的糸师冴穿着polo衫和深棕色的及膝短裤,很像是什么经常打高尔夫的人,你笑着说:“冴你能不能再往右边靠一点?”
只是你看到他身旁的银色行李箱时便默不作声,他背光向你,光从他的外轮廓露出来,你心中泛起苦涩,握笔的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手也攥紧了衣摆。
漫天的风雪在心中呼啸而过,你磕磕绊绊断断续续地开口问道:“你要走?”
你在脑内不停地重播和他相处的每一件事,一年一年如轮盘般转得飞快让你头晕目眩,场景终止于他刚刚开口那刻,十三年也太短了吧,你不禁这么想到。
你故作镇定地把日记本给合上,局促不安等待他的回答。
“嗯。
今天下午四点的飞机,”
你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很模糊与陌生,包括他的嗓音和他的面容他的气味他的习惯他的口头禅,毕竟你实际上和他已经有五年未见了,广义上来说是十年。
你的泛滥的回忆并不会因为感觉上的苍白而停止涌现,可能这才还会更能体现没有经过润色的、也许更真实的过去模样。
所有的场景是平淡的,文字转述出来是用了白描而绝非工笔。
浪漫化的幻想已经替换了一部分事实,比如你现在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他走的那天对你究竟说了什么,他在说完航班时间应当是还说了什么而你也回应了他一句,一个略显突兀的结尾给你画上了句号。
你不再纠结于这份烦恼而是直起身继续写那些信,实际上你可能已经不在乎糸师冴这个有玫红色头□□亮通透的绿眼睛,下睫毛很长说话富有攻击性,面对媒体采访依旧我行我素的人——不过现在倒是学会了些惯用话术免得引火上身。
直到一滴炽热的眼泪滚落浸湿变皱信纸,把字迹晕染开来,你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摆脱糸师冴,没有办法对他不在意。
相思疾苦烙在一个二十二岁的身躯上,刻进她的过往无法被覆盖。
糸师冴每次公开采访可能你已经倒背如流滚瓜烂熟,闭着眼睛也能完整复述出来,可就是语气和神态不太相似。
想时时刻刻把他从记忆里抹除,却又在分分秒秒想起他,可能你的神经已经为他准备了一个突触也说不定。
被糸师冴给占领了呢,你无奈地想到。
只能不停地抽纸擦干眼泪防止它继续顺着脸颊滑下,像是采摘雨后绿叶水珠从叶脉受重力因素落下,润湿手指。
你把许多揉成一团的纸巾一股脑地扔进垃圾桶,眼睛因哭泣有些发红。
为了安慰自己把先前写好的信仔细对称折叠小心翼翼地塞进信封,但你也清楚地知道寄信人是你收信人是你,只能是过去的寄给现在的再寄给未来。
薄如蝉翼的书信无法承载你对糸师冴厚重的情感漂洋过海寄到他的手上,可能在途中就会分崩离析。
十三岁的夜晚你在卧室里偷偷啜泣,把自己闷在枕头里不敢让父母听见,结果第二天眼睛肿着还是被发现。
过了五年,他和日本u20代表队一起对战蓝色监狱代表队,那一年你十八岁。
面临升学考的你得知消息想都没想直接买了票去现场看他,请了补习班的假,从家里赶忙收拾东西,手忙脚乱拿起他写过的贺卡、扯下日记上的一页全都塞进斜挎包里。
其实他比完赛还回了他在神奈川的家一趟,自然也遇见了你。
照常的寒睻几句他就冷漠…不对应该说是平静地走过你,按下糸师家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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