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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到了学生宿舍见到负责对接的老师,我现在需要做的事情特别琐碎。
包括但不限于银行帐户的办理、手机号开通、住处登记和校服的领取。
在这里和神奈川都差不多,每周都是双休,我还需要在工作日下午七点到九点以及周末上午九点到十二点上手风琴课。
我打算去打一份小时工,并不是说我生活费有多短缺,只是想逼迫自己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
一周之后如果你在我学校旁边的咖啡厅见到一个红头发、亚洲面孔走进一看还是绿眼睛下睫毛还很长的一个女生,那就是我了。
我被安排在每天的下午五点到六点半,刚开始的一个月都是学习一些简单饮品以及甜点的制作。
从学校下课之后我会先回宿舍,把一本迷你词典带在身上,对着镜子把长发扎成高马尾。
接着就走路去到咖啡厅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份围裙系上,和当前的人换班。
咖啡厅很大,有两层楼。
二楼给有需要的人提供自习或者办公的安静空间,点的甜品或饮料会被送到顾客桌前,而我主要负责端盘子或者是二楼的收银。
因为长期学习手风琴,大部分时候又要带着手风琴跑着去抢琴房,手臂上的肌肉力量还算是可以,端盘子对手臂负担没那么大。
这个周末我无所事事,对于德语的学习也极其倦怠,因为刚考完试琴也不想练习。
初春的慕尼黑气温还没有回暖,我换了一件黑白千鸟纹的短款折领外衣,把头发披下来,把手机放到小包里走出宿舍。
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体育馆门口,看着告示栏上贴的通告,最近一场拜塔的比赛在两天之后开始。
我在横滨出去玩的时候从来没有被别人搭讪或者是被要过联系方式,虽然说凛在我旁边是一个原因,但文化差异还是占了大部分。
像是日常生活中敬谦辞的使用频率就会下降很多,而我还在努力习惯这种差异。
以前习惯的生活方式会让我用言语把人际交往隔离开来,或者是会刻意不张扬我的优点,每次都会借运气之名。
比如说现在我在和两位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生打招呼,他们应该是拜塔的球员,其中一位在那天机场拿行李的时候对他有印象。
蓝发那位男生先开口说:“你在这里看很久了,支持哪一支队伍?”
我此时才转身看向他,微笑说道:“我对足球不了解,这是我第一次到这里。”
我看到他见我转身后眼神流露出惊讶的情绪,不过这么近的距离我也可以很清晰地观察到他的外貌特征,天蓝色的眼睛和刘海发梢的颜色几乎是一样的,后发部分从中段开始渐变成略浅一点的海蓝色。
他最吸引我的是左颈侧边的玫瑰花纹身。
我也能感受到他在打量我,于是我收敛自己的目光,说道:“先生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倒不是我真的有什么东西在脸上,出门前我仔细整理过仪容仪表,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
像他这种男生现在又在拜塔踢球,从小到大见过的美女也不差我那么一个吧。
他回答道:“你和糸师冴什么关系?”
站在他旁边红发的男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看着他说:“凯撒,虽然她和那家伙长得确实是很像,但是不一定有什么关系。”
从小身边的人只见过糸师冴或者是我,在第一次见到另外一个人,都能知道我和他是有血缘关系的。
而糸师冴又是在我们姐弟三人中最出名的一个,有时提起我也会冠上“糸师冴的姐姐”
这样的代称。
直到我在十五六岁的时候频繁参加表演和比赛,以及他去西班牙我去德国,才摆脱了这个笼罩在我之上的阴影。
是的我没有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我说:“嗯……我是他的姐姐。”
听到我肯定的回答,凯撒脸上扬起笑容爽朗地和我说:“你和他很像呢,不过糸师冴他成了中场了。”
语毕还用舌尖舔了一下尖牙末端,像是猎手捕获猎物后的餍足。
看来他肯定给糸师冴留下了很深的记忆,但是我现在和他的关系一点都不好,凯撒如果是抱着嘲讽我的心态来的话恐怕他要扫兴而归了。
我把他现在的样子归纳为太高兴了想要向周围的人炫耀的小孩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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