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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给你牵线的那个富户叫什么?”
“李守财,是个开米行的商人,在袁州、抚州一带皆有商铺。”
“你可知你上贡的钱都去哪儿了?”
冯时摇头,“我只与中间人接触,根本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而且,我也不想知道。”
谁不知道背后那人手眼通天?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冯时只想捞钱,没那么重的好奇心。
“还有谁如你一般,是靠买上来的?”
冯时觑了陆九瞻一眼,犹豫道:“我曾为秀州通判郭如惠牵过线,我能从中赚取一些介绍费,但我不敢声张,所以只介绍过他一人。”
陆九瞻记下了这个名字,接着问道:“你的中间人是谁?”
“我并不知道他的名讳,只知他叫王先生,是在秀阳巷里开书铺的。”
陆九瞻的人正守在书铺附近,却未抓捕对方。
贸然抓捕未必有用,不如等对方自己露出马脚。
冯时落马一事很快就会传扬开来,相信对方马上就会有动作了。
陆九瞻不再问话,披上斗篷,从大牢里走了出来。
“把卢显二人和他那些罪证给老范送去。”
他回到秦府,对着薛松吩咐道。
如今已然收网,他们不日就会离开台州,自然也没有留着卢显的必要了。
至于如何审判,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范东河出面,将卢显二人连带证据,交给了徐昶。
徐昶得知一向温文有礼的卢显竟然是手段残忍的凶手,他简直难以置信。
但证据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而且此时的卢显哪里还有半分读书人的影子?他一脸阴鸷乖戾,说他是杀人犯,真是一点儿也不为过。
“徐大人是聪明人,应当知道一旦破了这桩影响了台州十几年的案子,高升指日可待。
我家大人行事低调,不欲插手此事,偶然捉到此人行凶,特交给大人处置。”
皇城司的人虽然官职不高,但人家掌握实权,徐昶哪敢托大?看这卢显的面貌,明显被关押了一段时间,想来是背后那位不想被人知道身份,才转送给自己审理的。
“徐某明白,范大人放心,不该知道的事,徐某一概不闻不问。”
“听闻徐大人与人犯父亲交好,大人若想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不如秘密审理,下官自会将人犯押解进京。”
徐昶经此点拨,更加确信卢显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否则人家范东河何必白送自己一个功劳,还好心替他将人押解进京?
“不知范大人可有时间听审?”
徐昶决定避嫌处置,届时范东河在场,自然知道卢显交待了什么。
范东河微微一笑,并未拒绝。
直到亲审卢显,徐昶才知自己多年来都看走了眼,此人简直是恶魔的化身。
卢显被人堵着嘴,问他什么,只能点头或者摇头。
不过范东河呈上了他之前的口供,所以只要人犯签字画押就够了。
徐昶看着这个曾被自己当做子侄的孩子,想起他多次出入自家后宅,心里就一片毛骨悚然。
卢俭多么憨厚老实的一个人,他的儿子,怎会如此?
“卢显,你知道我与你父亲交好,所以我劝你不要再动什么歪心思,”
徐昶念在与卢家的情谊,最后忠告他,“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你的家人本是无辜的,但他们会因你蒙羞,因你被人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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