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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6月初开始,西村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书房,江宁月等到睡着也没见他出来,早上起床时他又已经离开,去了办公室。
她有预感,肯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江宁月拨通了张杉的电话,如法炮制地准备了一顿宵夜,敲响了书房门。
“请进。”
她走进去的同时,西村将一个厚厚的夹子收进了手边的抽屉,然后抬起头,吸吸鼻子,问:“江小姐要接替张桑的工作吗?”
江宁月把盘子放在书桌上,说:“我不会日语,没法做他的工作。”
“怎么突然想起送食物进来呢?”
“我见你这段时间一直忙,就来看看,是不是打扰你了?我马上出去。”
西村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膝盖上,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用力一嗅,道:“tsuki……我好想你。”
江宁月心下一惊,用手抵住他的胸口,拒绝道:“不行,沈医生说,我这一年都不可以再怀孕的。”
男人没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她只能感受到颈侧不断呼出的热气,也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刺激到他。
西村最终只是长长舒了口气,松开了置于她腰间的手:“我最近有很重要的事情,很繁忙,你先去休息吧,我吃完后会拿到厨房的,你不用管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
躺在床上,江宁月辗转反侧,他到底在忙什么?他今天藏起来的文件又是什么?钥匙就在西村贴身衬衫的口袋里,洗澡时放在浴室,睡觉时就放在枕头下面,以他的警惕程度,怕是自己刚动手就被捉住了,可就算自己真的拿到了钥匙,进去了,那些内容也看不懂啊。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传来动静,她阖眸假寐,但脑子里一直乱糟糟的,直到天光微亮之际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中午刚吃过午饭,陈安妮发来一封请帖,在末尾画了两个小叹号。
江宁月心中奇怪:什么事情如此十万火急?于是向西村报备后就赴了约。
陈安妮坐在咖啡厅的窗边,隔着玻璃就站起来挥舞手臂。
江宁月看到后莞尔一笑,加快了步伐,还没坐下就调侃:“你怎么如此心急?”
“好久没见了嘛,听说你生了宝宝就一直想去看看,可司令不让,只能叫你出来了。”
“这么说,我没带上孩子,还让你失望了。”
“我才不看她呢!”
陈安妮一撇嘴,“我要看的是我的阿月,那个又不是我的小孩,我可不关心。”
“好好好,我没事,你也瞧见了,只不过我最近睡眠不好,就不喝咖啡了,你想做些什么,或者吃点什么?我请客。”
“不行,今天一定要我请你,我都预定好了。”
“我今日要事没赴约,你预定半天怕是要打水漂了。”
“怎么会呢?你今天不来就改明天,明天不来就改后天,总有一天会来的。”
江宁月忍俊不禁:“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对吧?”
陈安妮的五官都挤在一起,笑得灿烂:“我知道阿月你一定会来的。”
6点钟,两个女子准时到了餐厅,因着有预约,服务生将他们引进了包间。
陈安妮从包里掏出请柬,递过去,笑得羞涩:“阿月,我想……想请你参加我的婚礼。”
“你们要结婚啦?!”
江宁月也很惊喜,迫不及待地接过红色信封,拆开看起来,民国二十九年7月13日,六月初九,“好日子哇,还有一个月。”
她低低地“嗯”
了一声。
“真好,提前恭喜你啦。
我可得好好想想,送你们什么礼物。
对了,之后你们在青岛还是去上海呀?”
这个问题似乎把陈安妮难住了,她支支吾吾的:“我们……我……还没想好呢……”
“抱歉啊,是我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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