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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人没有发现自己用的不是演员的名字,而是用的角色名字,听的人也没有发现,只是点头:“这世上有些演员让我觉得‘卧槽现在什么人都能当演员了吗’,有些演员却让我觉得‘他们不成功天理不容’,这两位真的……太可怕了……”
这两个人,一个算得上功成名就,一个声称自己的梦想是当一个花瓶,结果拍戏卷成这样。
尤其后者,他这无论是演技还是敬业水平,都和花瓶没有半毛钱关系,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自我认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邵珏还可以狼狈,谢云归可是半点也不能狼狈,更别提多余的动作了……”
“你们刚才看到画面里谢云归的眼神了没有?我的妈,太恐怖了,他怎么稳住的?”
……
季宇辰到拍摄点的时候,听到的就是一个可能有印象、另一个印象颇深的名字。
他听的时候自动过滤了前者,看的时候也自动忽略了前者,只把谢云归听进了耳朵里,也只把祁临渊看进了眼睛里。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他撑着伞一路过来,想的都是今天见到的会不会是祁临渊凄凄惨惨的模样,然而见到本人,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他是在拍淋雨戏,但和凄惨没有丝毫的关系,不仅没有关系,那挺直的脊背,甚至不会让人产生丝毫想替他打伞的怜悯,因为这种情绪完全是对这个状态下这个角色的亵渎。
他就那么自然地站在那里,将除了自己一切都是外物的感觉贯彻到底。
“卡!”
也是在这个时候,谢云归最后这幕等待戏份终于拍摄结束。
其他演员嗖地一声就往棚子下面跑,只有祁临渊,不仅没有斗笠蓑衣,人还站在雨里。
他看着地上那把伞,出神了好一会,等到他收回视线,谢云归的灵魂才一点点从他身上抽离,他也突然打了个寒战:好冷,棚子在哪里,他要……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把伞挡在了他的头顶。
祁临渊以为是工作人员,正准备说谢谢,结果一回头,视线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眼睛里。
这双眼睛的主人戴着口罩,按理来说并不能被拍了小半天淋雨戏有些恍惚的祁临渊认出,然而这双眼睛的主人和其他人不同,这双眼睛的情感色彩也和其他人不同,让祁临渊轻易便认了出来:“季总?你怎么在这里?”
季宇辰看祁临渊又要忘了自己刚刚淋雨,完全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道:“回棚子里换衣服,其他的再说。”
祁临渊这才回神跟着他往棚子走,一边走一边说道:“不能换衣服,一会还有戏呢!
这一整场不是完全按顺序拍的,我的这段拍完,还有前面邵珏重新上马的戏……”
季宇辰好像听了他的话,又好像没有,因为回到棚子下面,他直接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大毛巾递给了他。
“你听进去了。”
祁临渊突然笑了起来。
如果没有听进去,就不会递毛巾,而是直接丢到他脑袋上把他整个人裹住,现在这么做……显然是担心把他的造型弄乱。
季宇辰很有默契地听出了他在说什么,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做好保暖吧,别把自己折腾感冒了。”
祁临渊把大毛巾往身上一裹,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姜汤喝了几口,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重新看向季宇辰:“好了,已经活过来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季总,你怎么来了?”
祁临渊的“季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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