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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托腮,看着金佑安,饶有兴趣,“然后呢?”
“我姑母在没有被赐婚前,曾经与楚家嫡系楚阔有过口头婚约,两家长辈都甚为满意,我姑母和楚阔青梅竹马,感情向来极好,也是极为高兴,但赐婚的旨意下达,两家也只能从命。
楚阔在我姑母成亲后,就游荡于江湖,再也不曾踏入金陵,他曾经跟我姑母说过,他会为我姑母做三件事,只要我姑母说出,他必定照办!”
金竹怔然,看着金佑安,什么?
而金佑安依然神色平静的说着,“所以,让魏琛离开禹州,连家进入禹州,也是楚阔答应我姑母的三件事之一。”
说完,金佑安看着金竹,神色肃然,“所以,神风军的事,可以不必进行。”
这样子,三郎就不会介怀了,也不会犯了三郎的忌讳了吧。
金竹怔怔的看着金佑安,就因为他生气了,即便本来就不是为了唐家谋划什么,他也把原来的谋算给改了?
这孩子,看着安安静静的,不爱说话,但原来……原来是真的有把他放在心上,甚至,是真的当他是兄弟,爱护兄弟……
金竹搬开两人中间的小茶几,伸手将疑惑的金佑安直接抱住,摸着金佑安的头,低声说着,“不用这样,佑安,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我该相信你的,佑安……对不起……”
说到最后,金竹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以为他已经很了解佑安了,很懂佑安了,却越来,他还是不懂,这孩子,原来是这般的认真,这般的坦诚。
金佑安靠着金竹的肩膀,忍不住轻轻的嗅了嗅,这个人的身上没有脂粉的味道……他去起风居,没有跟那个叫若娘的一起对吧。
“佑安?”
金竹有些不安的轻唤。
这孩子怎么没有反应?不会是被他伤到了心了吧?
金佑安回过神,低声说着,“没事。”
金竹松开手,看着金佑安,柔声说着,“佑安,以后都不会这样了,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件事,我就交给你处理了。
但是,不要和楚阔谈你姑母的三件事,对你姑母而言,楚阔,应该是你姑母心底最怀念的人了吧,那三件事,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就不要用到。
对活着的人来说,这也是一种念想。
当然,如果楚阔对你姑母没有太深的感情,那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金佑安静默点头,原来是这样吗?上辈子,楚阔为他做了三件事后,就在娘亲的坟墓前自刎而死了。
“好了,这事不说了,用膳吧,你中午都没有怎么用膳对不对?我刚刚有让林叔去跟花嬷嬷说,晚上做点面汤。”
金竹笑道,眼睛弯成一条缝,如同外头夜空开始挂着的月牙。
金佑安看着金竹弯成月牙的眼睛,他喜欢看这人的眼睛,不管是如同此刻的月牙,还是圆圆亮亮的满月,他看着,心头便会不自觉的愉悦,眉眼间便不由的浮现淡淡的笑意,“怎的不做小火炉烤肉?”
这人中午吃那火炉烫肉也吃得不爽快吧。
“你呀,也就做面汤的时候你会多吃一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不爱吃烤肉的。”
金竹说着,揉了揉金佑安的头发,笑了笑,“好了,去洗漱一下,准备吃饭。”
薛正峰回到家里一般都是先去老祖宗的院子里问安,这个时候,一般他家夫人也是在。
嗯,问安后,顺便可以牵着夫人的小手手回他们的院子~
问安完毕,微胖的老妇人便挥手示意四周的丫鬟侍从退下,待只剩下两个贴身的老嬷嬷了,老妇人才开口低声问着,“连家的事,今日三郎可是怎么说的?可想好了章程?”
老妇人——薛家老祖宗关切的问着,一边拍了拍身侧金雪兰的手,安抚着,“你别太忧心,三郎素来都有成算,此事也不算难以解决。”
金雪兰轻轻点头,低声开口,“嗯,我明白的。”
她自然是知道三郎定然是有了什么谋算,她并不是特别忧心,只是气恼于连家的无理无礼!
薛正峰这时候才开口,低声将酒肆的谈话以及最后金佑安的几点意思,仔仔细细的全无遮掩的说出。
一说完,金雪兰就眉梢微挑,薛家老祖宗就甚为惊讶了。
“唐家有此子,何愁他日不能重返金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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