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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听序很干脆地签了字,陈律师办事效率很高,简单交涉完一些基础问题,就谈到了扯结婚证上。
上辈子从她死后,两人的婚姻关系就自动解除了,本以为是解脱,兜兜转转,还是要跳进了这个坑。
“没什么问题的话,待会儿就可以把结婚证办了。”
这话是另一边整个过程都没有开麦的傅延承说的。
温听序愕然:“这么干脆?”
“我不想在没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而和她结婚,就是件再没意义不过的事情了。
两人很快就赶到了民政局,那时刚好民政局快下班,来的人不多,很快就轮到了他们。
管理员看他们俩没有一个要笑的样子,也不像是来结婚登记的,但两人就是草率地填完了登记表。
穿的衣服都很正式,拍证件照也省去了很多事。
但两人都不是很配合的行径,就连摄影师都怀疑他们不是来结婚的了。
“那个、新郎跟新娘靠近点,别那么生疏,你们是夫妻又不是仇敌,笑一笑行吗?你们是来结婚的吗?”
连续拍了半天,镜头里的两个人都是臭着脸,哪里像是结婚的样子,幸福感没感觉出来,仇敌的气氛倒是拉满了,摄影师都想下班不干了。
“还是配合一下吧。”
温听序主动向傅延承凑近了些,“不想在没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的傅总?”
傅延承:“……”
后续的拍摄就顺利了,虽然傅延承还是强撑不起笑脸,但好歹不是一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的臭嘴脸了。
走出民政局,温听序直到上了车,那个红色的小本本还攥在手里。
她想到上辈子,这样的场景好像不止一次。
在温听序的视角来看,她和傅延承一共来过两次民政局,但都是以同样的方式硬核收场。
不过这一次,她可以假装笑脸,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而上辈子呢?她很胆小,甚至是卑微,她在傅延承面前总是不敢抬起头的,上辈子她和他同框照相时她就一直微低着头,脸红得像烧开的水壶,被摄影师叫了好几声才鼓足勇气正视镜头。
而无论是哪一世,那个男人在证件照上的脸部表情从来都是淡漠无情的。
车快要开到家,进了这个地段,耳边嘈杂的车鸣渐弱。
开车的是司机,她跟傅延承都在后座,中间隔着抱枕。
温听序看了眼手机锁屏的时间,缓解了下刚拿完结婚证的情绪,脑中回想到白天还在思考的问题,组织一番语言开口:“我们办婚礼吗?”
车内很安静,静到仿佛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声。
这样的气氛没有维持很久,傅延承表面仍旧云淡风轻,没有端倪,“没那个必要。”
有些自讨没趣。
怎么想也是这个回答。
温听序点点头,“猜到了,但不是我要办的,温家那边说一定要办。”
“这跟我没关系。”
傅延承冷眸微动,“我只负责给你们家这一条关系链,稳定一部分股东,没有对你这个桥梁负责的必要。”
话音刚落,温听序心底蓦地一沉,被什么东西压着般,沉甸甸的,让人说不出话。
要说起来的话,她对傅延承的爱,大概已经死在了上辈子日复一日被漠视的岁月里,但突然被他这么一打击,说不上多难过,但也开心不起来。
“我知道的。”
温听序垂了垂眼眸,“来不来是你的事,婚礼办不办也不是我一句话就能说动温家的,他们要办,你可以不来,反正丢面子的不是你。”
这个话题至此没有了下文,那天以后,温听序除了告知他婚礼的时间,没有再跟他提及这件事。
温家那边是坚决要办的,还要温听序一定说服傅延承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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