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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白天有采摘和煮茶陶艺的活动,他们从不参加,成天不知道窝在房间里干什么。
也不知道他们这样是怎么交上朋友的,卢嘉耀常常看到李志远和民宿其他客人在一起熟络地聊天。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年,起初卢嘉耀以为他们未婚,到2006年,赵平原的妻子许予华忽然来了,不久之后,李志远的妻子方如芋也来了。
那时候卢嘉耀已经在债务的巨浪中沉浮,顾不上窥探客人,但他对方如芋印象还是很深刻。
她长相不难看,但要配李志远总让人觉得不够,鼻和嘴互相走错方向,前者往后缩,后者向前努,用心穿搭和他相配的花衬衫和白西裤反而显得尤其吃力。
对卢嘉耀这样的男人而言,她的过人之处是温顺,河底水藻一样柔和,如莎拉布莱曼的史卡保罗集市,河岸春风吹来的马骨胡琴,稍微闭上眼睛才能品味的美。
卢嘉耀眯着眼睛说:“其实那种结果肯定是预料之中的。”
江风夷:“什么结果?”
“东窗事发。
他们两个有秘密,我怀疑许予华和方如芋是来查岗的。”
他们几人最后一次一起出现在芦塘是2007年夏天,许予华刚出月子。
方如芋没有来。
那天到处灰蒙蒙的,所以时间也只能笼统记成一个下午,芦塘的老板娘听到许予华,赵平原,李志远三人在芦苇荡边争吵。
隐隐约约听到李志远说方如芋要生孩子了,求许予华放过他这一类话。
许予华声嘶力竭:“我放过你们!
谁放过我?!”
老板娘在三楼扫地,听见这一声后冲到窗边,踮起脚向那一处看。
许予华仿佛一个摇摇欲坠的玛尼堆,被赵平原一推,散了架,整个伏倒在泥地里。
李志远把她扶起来,转身跟赵平原推搡。
“老公!
出事了!”
老板娘扔下扫把,向他们一路飞跑。
等他们赶过去,那三人突然从舞台上谢幕似的,不约而同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一起坐上车回城了。
卢嘉耀说:“还是文化人,要保留一点颜面,家丑不可外扬。”
“我没听懂。”
江风夷放下笔,“你的意思,是李志远出轨许予华?许予华威胁他要告诉方如芋吗?”
“不。”
他神情变得严肃,左右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我看情况不像。
最开始,赵平原和李志远不是自己来的吗?他们的老婆也一起来之后,他们的事情就做不成了。
后来他们的老婆都怀孕了,他们又有机会来了,结果被许予华抓个正着。”
江风夷问:“做的什么事?赌博?出轨?”
卢嘉耀露出神秘的笑:“嫖娼。
他们带女人来过,不同的女人。”
塑料笔差点在手里折断,所有表情都派不上用场,江风夷素着一张宛如死亡的脸,目不转睛瞪着他。
卢嘉耀点头加以肯定:“我和你一样震惊,哼,一个个看起来那么道貌岸然。”
江风夷:“你现在还能联系上他们带来的女人吗?”
卢嘉耀噗嗤一笑,连忙摆手:“我不是那种人。”
江风夷:“名字呢?”
卢嘉耀还是摆手:“谁去打听那个……那些都是浮萍飘絮,风一吹就飞老远的人,哪能抓得住呢?我说,你查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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