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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林接过后还在念叨:“你很热吗?暖气这么足吗?现在是冬天哎,你——”
他看了一眼江潮的脸色,笑着抿了嘴,没再继续奚落他。
裴林快速拿过自己的洗发水,重新关上了浴室门。
不透明的玻璃门上,水汽逐渐凝结成了水珠,随着门打开又关上的动作汇成小水流缓缓流下。
而江潮的手背上,也不知何时被裴林抓出了一把湿润。
江潮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背,那点带着湿润的皮肤存在感极强。
他自然并不会觉得热,甚至觉得那点水渍凉凉的。
他用拇指揩去那点水迹,又用手心碰了碰手指。
湿漉漉的水意从手背悄悄转移到手心,冰凉的冷意也逐渐变得温暖。
裴林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江潮正在跟蒙亮打电话。
电话那边噼里啪啦说个没完,江潮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手机盖在脸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他听到卫生间的动静,掀开眼皮看了一眼,睡眼惺忪地对电话那边的人说:“行了行了,挂了。”
之后甩甩脸,让手机从脸上自由落体滚到床上,又打着哈欠起身。
他没跟裴林说些什么,只满脸困意走近浴室,看上去是想扫扫水、收拾一下。
裴林拦住他,说:“水扫干净了,我没开换气,要不一会儿你还得起来关,就算了。
我开了窗户,明早你记得关就行。”
江潮的生物钟早就固定在了晚上九点,此刻已经困得睁不开眼,闻言也没再坚持,扑通一声倒回床上,继续睡了。
裴林偷偷笑了。
他用毛巾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小声说了一句“晚安”
,便关了灯,轻手轻脚出去。
他刚走到江潮放门口,江潮忽然诈尸一般从床上坐起叫他:“哎,裴林。”
语气平静且清醒。
裴林不明所以:“怎么了?”
江潮伸手开了床头的小灯,给昏暗的房间投下一抹暖黄。
前后不过两三秒的时间,江潮好像已经全无睡意。
他看着裴林,若有所思地说:“我怎么记得,以前你那颗痣挺明显的呢。”
裴林一愣。
他抬起手摸了摸右边眼角:“这个吗?”
裴林右眼角有颗泪痣,但很少有人知道。
他平时上镜的时候都会遮住。
主持人这个行业并不需要太过出色的样貌,比起长相,稳重端庄的气质更加重要。
化妆师说,裴林这颗泪痣颜色浅,不明显,但也正因为颜色浅,反而显得过于艳丽了。
于是每次都会特意把这颗痣完完整整地遮好。
裴林以为江潮也是在问这个,便说:“化妆师说最好还是遮一下,就每次都遮掉啦。”
江潮却摇摇头:“我不是说这个。”
他又坐直了一点,身体前倾看着裴林,眼神疑惑:“我记得上学时,你这颗痣更明显呢。”
他的视线就落在裴林眼角,像落下了一点烫意。
裴林又碰碰自己的眼角,指尖都好像触碰到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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