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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天花板的吊灯上坠着细碎的透明珠石,安静地悬在那里,可看在言蓁眼里却仿佛在晃动,影影绰绰,模糊成深浅不一的光影。
原来是她喘息得太厉害,连带着视线都无法准确聚焦,随着呼吸起伏剧烈地摇摆着。
陈淮序埋头在她胸前,一点点吮咬她的乳肉。
湿润柔软的舌尖舔舐着软嫩的肌肤,随后将那一块含进嘴里用力地吮,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痕。
她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哼喘:“别咬……陈、陈淮序!”
柔软的身体不自觉地轻颤,她抵着他肩膀的手指不断地收紧,无助地乱挠,最后指尖陷进了他后脑勺的发丝里,倒像是把他抱紧。
他张口含住乳尖,用舌尖轻轻挑磨,听她喘息声都变了调,再不轻不重地去吮,没一会她就受不了了,揪着他的耳朵,呜呜咽咽地骂他。
两只乳被他轮流吃了个遍,白皙滑嫩的肌肤上痕迹交错,随着呼吸起伏晃颤,饱满软嫩地荡漾出诱人的乳波。
他忍不住又咬了两口,这才直起身,抬膝抵开她并拢的双腿,将其中一只折到一旁用腿压住,露出腿心。
都不用伸手去摸,内裤布料被深色浸染,一看就知道湿了一片。
言蓁扭腰,用为数不多的力气闪躲转身,差点就要翻掉下沙发,被他伸手捞回来,固定在怀里压住。
赤裸的肌肤毫无阻隔地紧密相贴,摩擦着升起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
体温和心跳互相传递,交迭着仿佛合为一体。
“够了……”
她声音都有点发颤,尾音黏糊,又软又媚,“……你不许再……”
“再什么?”
陈淮序低头,伸手撩开她额前被汗打湿的发,亲了亲她湿红的眼尾,“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他起身,从一旁的茶几上抽出两张湿巾,细细地擦拭手指,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
言蓁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待宰的猎物,而陈淮序就是那个刽子手,正在好整以暇地磨刀。
“不准再弄我!”
“怎么弄?是这样吗?”
他扔掉湿巾,又俯身下来,拨开她腿心布料,微凉湿润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软嫩的阴阜,包住,来回略微用力揉了几下,她浑身发麻,手指掐紧他的胳膊,长睫微颤,双腿夹紧了他的手,把手心打湿了一片。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喘息:“宝宝好敏感,怎么能湿成这样?”
指尖在阴阜浅浅滑弄,沾满了莹润的液体之后,缓而轻地拨开两片紧闭的花唇,用指节一点点地往里探去。
言蓁很想骂他让他停手,然而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实在让人难以忽视,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完全没有办法正常思考。
“你停……”
她掐着他的胳膊,却更能清晰地感觉到指节捻开柔软的花唇,摸到脆弱敏感的内里,挑拨地揉弄着,“别摸……不能再往里了!”
陈淮序手指摸到一处顶端的凸起,轻轻一掐,言蓁浑身过电一般颤,忍不住呻吟出声,脚尖都蜷了起来。
敏感的阴蒂在他反复地揉弄下变得充血挺立,轻轻一碰都能生起巨大又令人茫然的快感。
言蓁只觉得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作乱的指尖,身体的命门被他死死地把控住,理智随时随地就要崩塌。
他一边用力揉掐着阴蒂,一边又用掌心裹着阴部来回地揉,时不时地伸出指尖抚摸穴口。
言蓁本来就敏感,没两下就不行了,眼前一片白光,致命的快感从腿心一路疾冲而上,迅速地扩散到四肢百骸。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出声,身体就被高潮的极乐浪潮席卷,腰肢紧紧绷住,整个人不自觉地弓起身体,滞了一瞬,随后重重地瘫软回沙发上,迷蒙着眼神急促激烈地喘。
陈淮序抽出手,湿淋淋的全是她情动的水液。
她失神涣散,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身体绵软无力,就被他抱着换了个姿势,抬起双腿、然后并拢。
紧闭的腿缝很快被挤入了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言蓁一惊,无力地喘息:“不行……”
她只看过片,从没见过真实的男人性器。
此刻往他腿间瞥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但只一眼就足够让她看清。
是和陈淮序小白脸的斯文长相完全不相符的,凶狠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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