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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返回杏娘家里。
杏娘刚刚洗了头发,湿漉漉得,一手拧着,一手正在将衣服挂在晾衣绳上,身姿纤细,举手窈窕。
冯瑞卿快步走过去,将那些衣服帮她挂好。
杏娘问道:“你回家了?”
“没有,去学校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那你妈妈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会怎么做?”
冯瑞卿不想去探究这些事情,杏娘衣衫单薄,月色之下,只觉整个人仿佛是月中嫦娥,柔美不可方物。
冯瑞卿静静地欣赏着她,忽然想起来下午的事情说道:“不是说要给我画画吗?”
“好几年都不画了,现在连画笔都没有,我去哪里给你画?”
冯瑞卿拿过自己的公文包,里面有一些稿纸,还有一支钢笔:“用这个画。”
杏娘见他坚持,没办法,只好进入卧室,冯瑞卿坐在床沿,大大方方将杏娘抱着坐在自己膝头,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安静地望着杏娘在稿纸上作画。
钢笔与稿纸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静谧的氛围内,仿佛催生情欲的音调,冯瑞卿完全沉浸在她身上的馨香中,直到杏娘停下笔,将小小的画像给他看:“手生了,勉强看吧。”
冯瑞卿仔细端详,想起来下午的书画展,感觉杏娘随便画的比那个所谓的留洋归来的年轻公子画得要生动传神得多。
尤其是冯瑞卿微微含笑的样子,一模一样。
冯瑞卿欣然说:“送给我可以吗?”
“钢笔是你的,稿纸也是你的,自然这成品也是你的。”
杏娘没有扭捏。
冯瑞卿拿过自己的钱包,将小小的画像小心翼翼地撕下来,旋而轻轻地夹在里头,一打开就能看见。
杏娘问道:“你不害怕被你娘和你的女朋友看到?”
冯瑞卿耸了耸肩膀:“再说。”
杏娘换了个姿势,双手勾着他的颈子,靠在他胸前道:“瑞卿。”
“嗯?怎么了?”
他喜欢听她这样依赖地念着自己的名字,心底柔情蜿蜒,一手在她颊边摸了摸。
杏娘眉眼舒展,柔柔说着:“我们现在的关系奇奇怪怪得。”
冯瑞卿叹了口气,杏娘又笑道:“我不是别的意思,我是说你本来应该喊我九姨娘得,是不是?”
冯瑞卿听着她调侃的语气这才明白杏娘言辞中的暧昧。
他低了低头,认真问:“那你想做我的九姨娘?”
杏娘笑道:“你喊一声我听听。”
冯瑞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挑开她的衣襟,露出里头嫣红色的肚兜。
冯瑞卿眼中一热,手掌在那隆起的奶团上头比了比,暧昧地说着:“杏儿,这里头是不是又发育了?肚兜都撑起来了。”
杏娘大着胆子,虽然羞涩,但还是依依说着:“学生们知道冯老师这样表里不一吗?”
冯瑞卿揉着她的奶子笑道:“怕是只有你知道了。”
杏娘继续勾引着:“还没喊我呢,快点,我要听一听。”
冯瑞卿面皮胀热,这种话一时半会儿可说不出来。
杏娘比他小几岁,就算是曾经和自己父亲成婚了,但他怎么能叫个小丫头“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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