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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二杏一直没渴儿不渴儿的。
狗丢儿和三路走了好几天了,也不说回来看看。
家里清静了很多,父亲很少说话,只知道一天到晚忙手中的活儿,母亲则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叨,这两天非要张罗着给她找婆家。
像二杏这个年龄,在农村早就名花有主儿了。
二杏媒人很多,她人勤快,长得又漂亮,媒人一时之间踢破了门坎儿,对付这些媒人,她有一招,见面可以,不过肯定挑出人家一大堆毛病,后来,她就落了个爱挑拣的名声。
她可不怕这个,谁爱说就让她说去呗,反正狗丢儿说了要娶她。
女儿这点心思,母亲自然看在眼里。
“二杏,可是到了找婆家的时候,别再挑拣了。”
母亲一提这个,二杏马上说她去找荷花,扭头就走,她可不想听母亲唠叨,那张嘴,说起来没完。
荷花要出嫁了,这些天正忙着置办嫁妆。
见二杏进来,荷花停下手中的活儿,拉过她钻进自己那间小屋儿,女孩儿之间,私密话儿多着呢。
“都准备好了?还有什么活儿需要我帮忙吗?”
二杏问。
“有我妈他们呢,连我也插不上手。
狗丢儿回来过吗?”
荷花知道她和狗丢儿的事儿,她也没想瞒着好友。
“那死人,没回来过。
还有三路,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小子就是心野,撒出去就不着家,三路不在家,还怪想他呢。”
“算了吧,你想三路?想你们家男人了吧!”
“死丫头说什么呢你!”
二杏脸红了,掐了荷花一把。
“别装啦,在我跟前,有什么可装的。
哎,你说,你们家那小男人摸过你没有?”
荷花把嘴附在二杏耳朵边上,手放在她的胳膊那儿,准备听不到满意答案时就掐她。
“没有。”
这个荷花,真敢下手,肯定青了一块儿。
二杏打开荷花的手,“套我的话儿,你先告诉我,你们家那男人摸过你没有?”
“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快说,你不说,我也掐你。”
二杏动了动手腕儿,做了个掐人的热身动作。
“真话就是——”
荷花拉长了声音,二杏手快要下来的那一刻,搂过她的脑袋,贴着她的耳朵:“不但摸了,而且睡了!”
“荷花!”
二杏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你想干什么,这么大声音想招狼是怎么的?想你们家男人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我喜欢我家陆子昭,他想要,我就给他。”
二杏不说话了,能说什么呢?荷花和陆子昭已经修成正果,马上就要结婚了。
“哎,说说,啥感觉?”
二杏贼贼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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