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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税按收成来,分春秋两季交,去年是十税四,今年是十税五;丁税一年一次,不分年龄大小,去年是100文钱一个人头,今年是120文钱一个人头。
这算是极重的赋税了,粮食又还涨价的话,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以后要怎么活?
但价格再贵,赵珍珠也不得不买。
因为县里就两家米铺,幕后大老板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反正价格从来都是不相上下的,她不在这里买,又要去哪里买?
不仅要买,她还要多买。
因为不管是谁在操控粮价,又为了什么目的在操控粮价,容国公满门抄斩,现在边境不稳是事实,一旦开战了,粮价只会更贵,有可能有钱也买不着,家里那么多口人,她不得不做预防。
于是,算了一下手头的银子,赵珍珠直接对伙计道:“给我来两石粗面,两石半粗粮,半石粟米。”
一石相当于古时的100斤,现代的120-130斤。
她话一落,嘈杂的米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屠大彪久久才回过神,把自己掉下来的下巴托回去,压低声音道:“妹妹,你怎么买这么多?你……”
疯了吗?
赵珍珠一副没所谓的样子:“哥,咱家里这么多人呢,粮食早买迟买都是要买的,不如一次性多买点,省事。”
理是这么一个理,但屠大彪实在接受不了她一次性把二两多银子花出去,这真的太疯狂了,手头上银子再多也不是这个花法,何况赵家现在的光景不算富裕。
他想再劝劝,话到嘴边,想起了什么,又咽了回去。
来时,他爹再三嘱托他,让他多听赵珍珠的,别自己瞎拿主意,说这个堂妹比他见地高。
赵珍珠的订单量真的太大了,惊动了掌柜,最后是掌柜亲自接待了她。
店里买粮的人不少,见此有人嘲笑赵珍珠,觉得她挑粮价最高的时候买,是蠢人一个;有人则嫉妒赵珍珠家财多,没点家财怎么能买得起这么多粮?但瞄到陪同她一起来的屠大彪,也只是酸一下而已,不敢做什么;有人则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原本只想买几十斤,最后不知怎么想的,足足加到了一石。
米铺的粮一下子销出去了一半,乐得掌柜殷勤地给赵珍珠端了一杯茶。
粮食买好,赵珍珠同样先存在店里,没有马上运走,脚跟一转又去了上次那家杂货铺,添了点调料,买了桶菜油、包装用的油纸以及几小包种子等等。
动物油不适合煎炸东西,要大量煎饼菜油是必不可缺的。
从杂货铺出来,她紧接着去了回春堂,让老大夫给陆北开了新的药方,然后又抓了几天的药。
银子如流水一般哗啦啦地花出去,赵珍珠捏着扁扁的荷包,整个人似乎也跟着蔫吧了下来,钱啊,怎么就这般不经花呢?
即便如此,路过布庄时,她又一次顿住了脚步,打算进去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特价布卖。
虽然这朝代女人还没有裹脚一说,但不少文人雅士都在作诗写文歌颂小脚美,无形中促成了小脚的流行,很多姑娘家为了束缚脚的生长特意穿小一码的鞋。
原主前阵子也追起了这种时髦,以致于她现在穿的鞋有点紧,忒不舒服,她想买点特价布回去找人做两双宽松的鞋。
不仅是她,家里的几个崽子也都是发育的年纪,衣服短了可以先缓缓,但鞋子得每季都做。
屠大彪帮她背着装满东西的背篓,对她还要继续去花钱的行动已经一脸麻木了,嘴唇颤抖了几下,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这个妹妹手这么松,真的能做得起生意吗?他很怀疑。
赵珍珠不管他在想什么,干脆地迈脚走了进去。
可能是她的体型过于富态,穿着又不算寒碜,至少没补丁,伙计一下子热情地迎了过来,连正在接待客人的掌柜都抽空用余光扫了她一眼。
掌柜面前的女客人察觉到掌柜的动作,也略微好奇地往赵珍珠那里看了看,好巧不巧,赵珍珠正好转头,两人目光在空中撞上,空气突然安静。
赵珍珠心里骂了声操蛋,目光若无其事地挪开,废话,她和女主又不认识,也不准备认识,更不准备不打不相识,不挪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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