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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穿布满灰尘油渍和汗渍的短袖衫或土的掉渣的花布褂子,裤子和鞋都分不清本来的颜色。
都坐在山丘上抹着汗一边咧嘴笑一边喝水聊天,仿佛相当惬意。
后来想想,其实他们也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就坐,而是选了特定的“山头”
,能够越过矮墙尽可能清楚的看到墙外来往的大型垃圾运输车。
而且,从他们坐的位置,还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达到垃圾车的卸货点。
这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精密计算的结果。
他们的目标是运送施工垃圾的工程车,而非生活垃圾。
一旦工程车在场地挺稳,抬起后斗倾泻殆尽,他们便一拥而上,用手中的木棍和铁钩不断挑拣分类,将废钢筋和其他可卖品归为己有。
进入这些拾荒者眼帘的我并没有引起他们丝毫兴趣和注意。
我走到离他们稍远的地方,找到看上去最小的填埋坑点。
然后撕开纸箱上的透明胶条,将里面的内容一样样扔入坑底。
一边扔一边小声嘟囔:就这样了,就这样了,你我缘尽于此,缘尽于此……等全部内容都填入坑中,随即将汽油全都浇在上面,用打火机点着。
磁带的塑料壳在烈日炎炎下冒出无色的火苗,火苗的上端让空气扭曲变形,透过这虚幻的透镜,可以看到半透明的塑料壳上出现白点,然后变成赭褐色。
再见了,再见了。
我小声嘟囔着,稍微退后两步,仍然蹲着。
这再见似乎已经超越了人和物界限,在某种意义上成为我告别过去的标志。
磁带上携带的那些节奏、音调、狂热、梦幻和憧憬缠绵,都是我曾经向往,或者我和他曾经共同向往之物。
现在已然成为让人黯然神伤的拖累赘疣。
于是我现在这样做,无异于一种积极的行为,因为斩断过去的牵绊就是积极的行为。
对我是,对他也是,对过去和我相关的所有人都是。
时隔几年后,他通过网络和我联系,聊起此事,他反而表现出一定的愤慨与懊丧。
显示在屏幕对话框中的内容,为此做出的论据是:可以收藏。
是的,当然。
当然可以收藏。
旧报纸、旧邮票、旧钱币、甚至某些伟人徽章都可以收藏,而且随着时间过去,不用十年八年猛不丁被炒作而起,立刻便能价值大涨。
记录旧时代的做旧磁带录影带一样可以。
但我总觉得这还不是他反对的最根本原因。
他对我的不悦,或许只因为我抛弃了某些和他过去一起生活的证明与联系,毕竟那些曾经是我俩共有之物,也曾经不止一次共同聆听欣赏过。
所以突然知道多年前我的焚烧举动,自然不能坦然接受,认为我故意抛弃和他的过往。
是的。
我确实是故意抛弃,故意如此。
他也明知如此——其实他也赞成如此,所以才会多年前主动和我分手。
而我也是为了他好,才做出诸如此类的举动,斩断因果。
但时隔几年,时间让一切又都发酵变质,虽然不能改变关于过去的什么,也不想改变关于过去的什么,但总觉的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改变,复苏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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