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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可是你昨天舔过之后就不疼了。”
说着手指抚上颈后,引得灼热粘稠的视线一路相随,得亏顾熙怡的听力并不像莫北悒那么变态,自然也听不见莫北悒反复吞咽的声音。
我这是怎么了?
一种莫名的渴望感涌上心头,明明在不断分泌唾液,却还是感到口干舌燥。
舌头不耐烦似的反复舔舐起牙齿,昨天那混着血的甘甜似乎仍在舌尖,无声拷打着莫北悒脆弱的神经。
“那就再帮你舔一次。”
莫北悒听见自己这么说。
她看着顾熙怡坐在床边,纤长的手指撩起青丝,将泛红的腺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眼前。
于是那暴涨的邪念就怎么也压不住了。
莫北悒总是在告诫自己警惕那可怕的“女主光环”
,但一接近顾熙怡就总会不可自制地产生一种冲动。
这种冲动似乎随着日子的增长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上次那一点点的药物稍微催发一下就能激的她失去理智,变成一只由本能操控的野兽。
明明白天的时候都还好,怎么一到了晚上就控制不住自己,明明没有信息素,却还是一见着顾熙怡就开始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莫不是这身体一到了晚上就开始发春?
危机感不知从何而起,直到那灼热沉重的鼻息落至后颈,顾熙怡才受惊似的转过头来,看见许久未见的黑色龙头,那双滚圆的金色竖瞳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莫北悒?你怎么了?”
好在顾熙怡闻不到信息素,不然一定会被这满室暴躁的alpha信息素吓到。
莫北悒没有回答她,而是一甩将尾巴塞进她怀里,用略带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命令道:“帮我。”
微凉的手心温度刚刚好,冰冷外甲下包裹的灼热身躯也好似得到了一些安慰,说是让顾熙怡帮忙,莫北悒却自顾自地在手心蹭了起来,试图更多地接触,要不是顾熙怡及时捏住了尾巴,可能都顺着衣角钻进去了。
虽说手上的尾巴有点烫,但以往这尾巴温度也一直不低,顾熙怡只当莫北悒是像以前那样,想要她帮忙揉尾巴罢了。
只是说这尾巴曾经进入过身体的某处,摸上去让人觉得有点别扭而已
不得不说顾熙怡这尾巴揉的是相当熟练了,她先会托着尾巴的底部,顺着软甲从够得到的最远部分一路抚摸至尾尖,随后柔软细腻的指腹会轻轻捏一捏尾尖,然后又顺着细鳞的纹路挠过,这撸猫一般的手法一直都让莫北悒相当的受用。
只不过在此刻多了几分别的感受,莫北悒长舒了好几口气才没让自己吼出来,但心中仍有欲火淤结,细长的脖子根部隐约能见到火光闪烁。
她干咳了两声,将那澎湃高涨的火焰硬生生咽下,失手烧了酒店是小,她更怕误伤了顾熙怡。
听见咳嗽声顾熙怡本想转头去看,然而莫北悒突然拱进发间,那粗糙的舌头就这么舔了上来。
龙类的舌头更加的粗糙、湿热,且要宽上许多。
一碰上腺体便传来叫人心惊的触感,砂纸般的舌面扫过脆弱敏感的肌肤,留下一串让人难以忍受的刺痛痒意。
顾熙怡本想叫莫北悒停下,但舌头却再度舔舐而过,本来又痛又痒的地方一下子得到了缓解,竟然舒服叫人想要落泪。
反复这么几次下来,竟让她有些上瘾。
而莫北悒显然比顾熙怡更加上瘾,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一直处于焦躁不安的状态中,反过来又影响着莫北悒也跟着焦躁起来,而在非发情时期顾熙怡的信息素基本不会溢出,舌尖所能尝到鲜少的信息素非但没能起到安慰作用,反而刺激得信息素更加的躁动。
一股邪火在身体中横冲直撞,却让莫北悒冷静了下来,她意识到再这么下去本能可能又要占领高地,而接下来的剧情可能真就会变成“莫北悒”
之前所说的“计划”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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