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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曾见过什么人?为何会哭了?”
乐平公主问道。
耿二顿了顿,“属下也不明白,肖小娘子这一路去了东市西市,但都没买东西。
过了几十个坊都没进门,出城去瞎走了一会儿,估计是觉得人少害怕,又马上返回城来。
街上盯着路人看,又不上前跟人说话,最后蹲在弘业坊的墙根处哭了半天。”
那耿二自己想想都觉得奇怪,这肖小娘子该不会真是个傻子吧。
乐平公主听着,疑问道:“哭到入夜便自己回来了?”
“呃……不是,”
耿二回道:“肖小娘子迷路了,央求属下将她带回来的。”
“怎么会那么巧,偏偏找上你?”
白鹭子问道。
耿二抬头看了看白鹭子,“回家令,肖小娘子她……认出了属下,还知道属下是家令派出来跟着她的。”
白鹭子一愣,发现乐平公主看了她一眼,更是慌了起来,“她怎么知道……”
她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明明知道,却能始终不动声色,乐平公主脸色凝重了起来。
乐平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肖元元真是越想越觉得深不可测,落难的南朝士族她不是没有见过。
越国公家就有一个小妾,前身为南朝公主,那规矩礼仪、富贵之态确实高人一等,但都不似肖元元这般行事通达。
这个肖元元举止粗疏,却颇有章法,看似无意大胆,却没有给人冒犯之感。
现在听耿二所讲她这一日来的行径,她似是再找什么东西,但是没有找到。
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忘记了之前的事情,才会在城中乱走?
“好了,你先下去吧!”
乐平公主对耿二道。
那耿二领了旨意,忙退了出去。
大堂中只剩下乐平公主与白鹭子两人,乐平公主看了看白鹭子,道:“今日早间,我让你放出府令牌给肖元元……你当下便从怀里拿出来一枚令牌交予她。”
白鹭子瞬间明白过来:“那令牌是奴婢一早便准备好的,所以她当时便明白放她出府是为了试探她?”
乐平公主垂下眼眸:“当时看她的兴高采烈,举止自然,本宫当真以为她没有看出这一点,没想到竟掩饰的这般的好。”
“那今日的试探岂不是早在她算计之内,耿二所看到的也具是假象,作不得信?如此作态,此人居心叵测。”
白鹭子断然言道。
乐平摇摇头。
“未必是假象,世人觉得高明的谎言,是九分真一分假,便可瞒天过海。
却不知真正高明的谎言,是她所有的话都是真话,却让对方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白鹭子想了一会儿,才想明白,但还是起疑道:“殿下,这肖元元真如您所言,这般高明吗?”
“她倒不是高明,或许是浑然天成。”
乐平公主也觉得这么说太过玄妙,转而说道:“令牌之事你确实急躁了,往日你稳重的很,今日怎么了?”
白鹭子心中一惊,细细想来从昨天遇到肖元元开始,就好像有一个细丝将自己的一颗心吊了起来。
直觉告诉她很危险,但这莫名而来的危机感是从何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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