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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在男人面前哭?”
“差点没刹住车,真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放手……”
乌月意识到是他,本能地开始挣扎抵触。
“傅长逸那孙子就是见不得我对你好,诬陷我?当时他让我拆散你跟段茂,我压根就没答应。”
乌月的脊背微僵,不动了。
江鸣盛握住她的脖颈,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低头闻着她的发香,“可现在别人在外面都说我是男小三,撬好兄弟墙角,说我对你死皮赖脸,呵……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我……”
乌月不明白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会传出这样的谣言,她踌躇,“对不起影响到你的声誉,今后,我们不要再见……”
话没说完,江鸣盛就打断了她的话,“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这帮人反正真迟钝,居然才看出来。”
乌月:“……”
江鸣盛轻轻捏了捏她的脖子,松开她,两人靠的很近,她依稀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
“乌月,让我来保护你吧。”
江鸣盛乌黑的眸子紧盯着她,“第一次见到你,我看到你拿起没熟的草莓说酸,却给了段茂一颗又大又红的草莓时,我就有了给你摘草莓的冲动。”
“你记不记得你牵错我的手。”
江鸣盛粗粝的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痕,看着她红彤彤的鼻尖,说,“你要对我负责。”
“你先不要着急拒绝我,一辈子的事,你可以好好考虑再答复我。”
江鸣盛握住她的手,轻叹,“先送你回家,我有点事必须要去解决。”
——
江鸣盛知道傅长逸最近在北城没走,他把自己的人安排在乌月这里,可见对乌月的病情十分了解。
他们见面的地点选在了半山腰的一处私人茶苑里,白墙红瓦,假山竹林,明显的中式庭院风格。
江鸣盛被侍应生带到偏房,傅长逸已经在里面了。
江鸣盛坐下,两人都没说话,等侍应生七沏完茶离开,江鸣盛捏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
“你公司不在北城,也待了这么些天了,什么时候走?”
傅长逸面无波澜,“你好像胜券在握,很自信。”
江鸣盛指腹磨挲着茶杯边缘,闻言,深邃的眸子有光在眼底流转,“跟你比,还是比较有优势的,你也知道,乌月有多讨厌你。”
傅长逸也没恼,他一向是不喜怒不形于色稳重的人,“我从来没把段茂看在眼里,你也是。”
江鸣盛嗤笑一声,像是在嘲讽他在嘴硬。
“你还不知道乌月为什么讨厌我吧。”
傅长逸向后靠,姿态自信又放松,“她以前有个男同学,两个人关系很好,当初就是为了那人,她才跟我翻脸。”
“其实你应该一直好奇乌月的眼睛是怎么瞎。”
傅长逸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般,“就是为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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