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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什么也没找到,夺走他手里的笔然后威胁看着他,
“什么东西,可别含血喷人,瞧你这疯婆子样。”
苏沉双手抱臂,讥讽的脸,哪里还是被欺负的模样。
温言扔掉笔,用鞭子吓唬甩在他脚边,
“还敢狡辩,除了你没别人了!”
“呵,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说不说!”
苏沉根本不带怕的,温言挥手就要去抽他,鞭子把一盆装着清水的细颈高瓶给带飞,摔碎在了地上,紧接着,挥鞭的手被笔杆打麻,鞭子落在了地上。
铺整齐的锦绣床榻上,温言坐在苏沉身上,双手被制住,她就用牙齿去咬他,
“疯婆子你住手,再不住手,我揍你了。”
撒泼的温言,此时毫无闺秀模样,就像是头气赳赳的母豹子,要咬断他喉咙。
光滑的大腿肌肤磨着线条流畅的硬朗腰侧,匆忙没系紧的外衣散开,寝衣裙的领口也滑落到肩,露出白色细肩带。
不施粉黛的清丽脸抬头,恶狠狠道,
“你敢揍我,我就让别人知道你习武!”
其实,在苏沉刚到温家的时候,温言对他还是友善的,想把他收当小弟,谁知苏沉仗着会轻功戏弄温言,于是梁子就结下了。
“你去说呀,只要你说出来,我也告诉别人你房间里藏着的“好宝贝”
。
苏沉威胁回去。
“你个阴险小人!”
“泼妇!”
温言怒的朝他下巴咬去,苏沉被咬疼,冒出了邪火,巧劲翻转将她压制在身下,一手把她双腕拉高固在头顶,另一手用力掐她脸颊,母豹子的嘴唇被挤鼓了出来。
“还撒泼吗?”
“唔噜噜噜——”
温言被掐着脸颊说不清楚话,瞪着他,双腿动起来要反抗踢他。
“温瘪三,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让你记住以后还敢不敢闯我的房间。”
苏沉居高临下的眼神,幽深的让温言头一次有了怯意。
寝裙带外衣被轻易脱去扔在了地上,大腿内侧有一点鲜红的守宫砂,温软玉体被狠训,危险硬体威胁的要破她身。
最后,温言是带着一身咬痕哭啼狼狈离开的,温三铩羽而归的消息,传遍了温府。
好奇心被吊起,表公子到底做了什么,让温家霸王哭着跑了,以前哪一回不是表公子被欺负的惨。
苏夫人听闻后,正在对镜梳妆的她,眼神示意身边刘妈,刘妈会意立即出去,将嚼舌头的下人挨个训斥,敢说主子闲话,活得不耐烦了,通通扣一月银钱。
还不等苏清婉用完早膳,清晨的闹剧又有了后续。
说什么温言垂涎表公子的美貌,一直都暗暗喜欢他,见不得他与别人亲近所以才老是欺负他。
可表公子心有所属,今早拒绝了温言,于是她伤心离开了。
传的像是那么回事,苏清婉都有点怀疑温言老是欺负苏沉,其实就是对他有想法,只是行为幼稚了点。
在这与秦家联姻的当口,这种事情,该封口的还是得封口,等以后两口子貌合神离了,再明着让苏沉进门。
于是,当苏夫人让温言收敛点性子别闹笑话时,温言气得摔东西,有口难言,憋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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