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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人能先成功一次,并且不怕背负骂名。
傅慎时正在做的就是此事,现在他有多大的美名,将来就有多大的骂名,至于能不能正名,什么时候能正名,都不得而知。
游先生手中的酒杯几次举起,几次放下,终究是没能喝下去,与汪先生的交谈到此为止,他坐着马车回了京城,一一转述给了二皇子。
二皇子和六皇子再次听到和傅慎时有关的事,他们兄弟两个深感震撼,同时也打心底里认可了傅慎时。
二皇子只等着与幕僚们商议个章程出来,再亲自去与傅慎时见面详谈。
仁庄上,殷红豆跟着傅慎时过来瞧一瞧。
傅慎时自然不好下车,他就坐在马车里,挑起帘子的一角观看,殷红豆则跟在汪先生的身后,四处走动。
仁庄的人都认识汪先生,男女老幼见汪先生这般敬重殷红豆,还以为她就是汪先生口中的“主子”
,纷纷携家中幼子下跪磕头道谢。
殷红豆哪里受得起他们的跪,忍着一身鸡皮疙瘩,红着眼睛扶起他们,道:“我也只是个丫鬟,主子今日、今日没来呢!”
傅慎时在车里看到这一幕,心中莫名刺痛,不知道为什么,他听不得她说“她是个丫鬟”
这句话,他放下帘子,敛眸靠在轮椅上,睫毛轻轻的颤动着。
他想退掉婚事。
傅慎时他心里清楚,方素月是无辜的,若是没有殷红豆,他的确不会跟她退婚。
他是男人,错了就要认,错了就要承担责任,他不会把责任都推到方素月的头上,更不会连累她的名声,他愿意背负所有的骂名,并且补偿方素月很多银子。
否则这样不光明的感情,红豆那丫头也不会要的罢。
傅慎时又想……他要给殷红豆去衙门里改奴籍,虽要花一大笔银子,但是由他来出,又不用做丫鬟,还省了银子,那丫头肯定高兴坏了。
哦对了,红豆还不想做妾呢。
傅慎时的手指下意识地搁在膝盖上轻敲着,一下接一下,缓慢而悠哉。
她不想做妾,长兴侯府也不会接纳她,那就给她在外面置办一间宅子,或者把殷府给她住,虽然名声不好听,说起来是“外室”
,没有名分,但他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连妾侍也不要。
这样,他们两个不就是正经夫妻了么?
只是缺了官府的文书而已,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心里只认她一个人就足够了。
傅慎时嘴角弯着,浓密的睫毛有些湿润。
他想,她会答应的吧。
车外,殷红豆狼狈地掀开帘子,爬进了车,慌慌张张,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傅慎时睁眼,伸手拉了殷红豆一把,淡声道:“见到豺狼了?”
殷红豆轻哼一声,拿帕子摁了摁眼角,道:“六爷下去,六爷也会头皮发麻的。”
人和人,富贵与贫穷不相通,但是情感是互通的,任谁看了仁庄上的人带着的劫后余生的笑容,都会感动和心软。
马车缓慢地行驶在仁庄的中间的道路上,绕了一圈又到了庄子口。
殷红豆挑帘看出去,瞧见汪先生正在跟一些衣着华丽的人说话。
最近常有人到仁庄上来取经,不管是沽名钓誉还是仁善之辈,汪先生都不吝赐教,一一接待,殷红豆眼尖,一下子看到了方夫人,而方夫人身后的马车里,一个姑娘挑起了帘子,看衣裳和身段,很是眼熟。
殷红豆指尖一颤,眯着眼瞧了过去,方家的马车里,坐着的就是方素月。
她正好很想见见方素月。
(小修)
殷红豆想跟方素月说话,但是方家的人在,她不好在人前暴露身份,便让车夫将车子赶到僻静处,又悄悄叫了个从武馆里跟来的兄弟,将汪先生喊过来,下了车,请他帮忙给方小娘子传话。
傅慎时挑起帘子问殷红豆:“你要做什么?怎么神神秘秘的?”
殷红豆一笑,道:“也没什么啦,眼下不便说,回去再告诉六爷。”
傅慎时直直地看着殷红豆,二月中旬京城渐渐回暖,她穿着碧青色的中袄,个子比她刚到重霄院的时候高了一点,但还是不高,脸颊也没有以前圆润,五官却更精致了一些,娇娇俏俏,甚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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