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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你们怎么样?”
目睹了那一幕的兀火惊得险些叫漏嘴,他排开众人钻了过来,先打量一下重新端立、还整理好了衣裳的顾栩,再伸手去拽地上的顾越。
顾越懵懵懂懂的,拽着兀火的胳膊爬了起来。
也就是一瞬间发生的事,顾越都没来得及仔细思考,方才的记忆就已经虚无起来,甚至顾越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了。
“没事。
怎么回事?”
顾栩说道,他脸色平静到看不出任何端倪,耳朵都没红一下。
顾越更觉得自己刚才是出幻觉了。
“好像是马夫赶车太快了点儿。”
兀火见顾栩没有任何表示,自然也不敢再提。
那边已经传来叫骂声:“你们这帮胆大的奴才,竟敢拦罕大人的车驾!
耽误了京城的事情,你们吃罪的起吗!”
马车停下,危险解除,因此围观凑热闹的人不少。
城守卫已经擒住了驾车的车夫,车夫被抓着也不住地叫喊,那马车上爬下来一个人,穿的很是华贵,但是脑袋磕破了,用手捂着,指缝间血淋淋的。
他一手捂着头,一手痛骂:“住口!
看你赶的什么车,竟还在这里骂骂咧咧!”
然后转向城守卫,言语中颇有维护之意,“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本大人的车夫?”
口音却是有点怪异的,听起来不像北秦人士。
城守卫被车夫叫得心烦,听了罕大人这命令似的话更恼怒,但语气也不敢不好,忍着火对那下车的人说道:“罕大人,律法规定,不得在闹市街纵马疾驰,您看您也摔得不轻。”
马车到底撞伤了一些人,能起来的已经爬起来围上去想要讨说法,可一听罕大人的名字,倒退缩了。
没爬起来的……还在地上躺着呢。
这罕大人……顾越不由得想起侯爷欲言又止的表情,怪不得他那么广吃天下的人,居然和这超级香料商不熟。
顾越一手搭着兀火的肩膀,他的伤腿刚才扭着了。
顾栩托他的手臂,改放在自己肩上。
果然个子矮的顺手点儿,顾越赞许地摸他脑袋顶。
“这是我的家事,就不劳烦你们北秦人费心了。”
罕大人掏出手帕擦额头,“快些松开他吧。”
城守卫也无法。
但周围这么多百姓看着,他们肯定不能就这么放走他:“罕大人,此事虽说是你的车夫驾车不善,但毕竟也撞了这么多东西,你要照损失全数赔偿。”
“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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