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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湾因着江愈这一番痴迷的动作,耳根子早已红上加红,红得如鲜艳欲滴的红石榴一般,等待着有缘人的采摘。
但很可惜,成熟的果实它没有等到有缘人,就立即被守在底下的那浓密的黑发掩藏、亲吻、吞噬,彻底地融为一体。
宁湾发现江愈好像格外钟情于把头埋在自己的肩颈处,就像一只受了伤,暗自舔舐伤口,急需被安抚的小兽找到归属一般。
他不像便太那般会对着自己脖子的肉乱啃乱吸,喜欢欺负自己,亲得自己浑身发麻。
江愈他好像只是喜欢静静地贴着自己的皮肉,很没安全感地到处乱嗅。
这到底是什么癖好?
宁湾想的有些失了神。
“江愈,你先起来。
我送你回房间。”
宁湾刚刚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大概快凌晨三点了。
昏暗的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人,宁湾实在觉得有些没安全感,也有些不妥。
宁湾轻轻挪了挪身体,想要将江愈扶起。
“所以,你是我的老婆吗?嗯?”
但埋在宁湾怀里的江愈见眼前疑似自己老婆的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想找老婆的心根本听不见其他的话,只是一个劲地追问。
虽然疑似老婆的人刚刚否认了,但江愈立马就验证过了,藏在皮肉深处那股苦橘香气下勾人的甜香是不会骗人的。
这应该就是他的老婆才对。
“嗯,我不是你暂时还不是你老婆。”
宁湾见怀里的江愈,只能
但宁湾的话还没说完,他肩颈处的白肉就被江愈温热的舌头重重地舔舐了一下。
有些粗砺的触感拂过皮肉,江愈的舌头比一般人要稍微长上一些,稍微灵活一些。
那白肉也因此被吞噬得多了一些,久了一些。
宁湾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他又对这种亲密接触过于敏感。
因此可怜的宁湾腰软了,人也软了,软得浑身发麻。
他立刻,马上就收回刚刚说的江愈安分的话。
宁湾连忙腾出一只手来,推阻着江愈的头颅,企图阻止他进一步的舔舐。
如青葱般的手指插入黑发中,却只能无能为力地在浓密的发丝中穿梭,指腹刚刚触碰到温热的头颅,却又因怀中的江愈乱蹭的动作,而擦了过去。
因此宁湾根本就抓不住一点东西,也无力抵抗。
“碰”
的一声,失了神、感官全都集中在江愈身上的宁湾往外一倒,这才发觉他身后刚刚被他抵住的半开的门自己锁了上去。
而他的房卡丢在自己的房里,根本没有拿出来。
“你不是我的老婆,为什么味道会跟他一模一样?为什么会这么香,这么好吃?”
暧昧地舔舐过宁湾脖颈的江愈抬起头来,浅灰色的眼睛如迷蒙的湖泊,直勾勾地望向宁湾,直白地想要得到回答。
宁湾这头刚从江愈的舔舐中缓过劲来,却又因紧锁的房门而发愁。
他稍稍扭头盯着房门,试图盯出点花来,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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