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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幼薇讶异:“白先生还去过南蜀与东魏?”
也不怪她惊讶,他们在的西晋、与南蜀、东魏,分别在三个不同方向,这里交通不便,若要走遍这三国,须得耗费不少时日。
白先生轻描淡写:“年轻时喜爱远游,便去了不少地方,倒也不是什么值得拿来说之事。”
徐幼薇听他这般说,又忍不住瞥了一眼他的面容,心里实在好奇这位白先生的年龄,听他的口气,想必是有些年岁的,但见他光滑紧致的面容,又实在无法把他当成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头。
便是前世那些打了不少针的女明星,也没这般好的肌肤。
白先生道:“徐小郎君,不知病人在何处?”
徐幼薇为图方便,今日也换了一身男装,被他如此称呼,倒也适应良好,便道:“白先生跟我来便是。”
因想着要带人进东宫,她早从祁邶夜处要了一块牌子,如今引着白先生与剑尘二人进出倒也方便。
东宫处在东南处,离宫门并不是很远。
徐幼薇引着两人走了片刻便到了地方,眼见一座精致华丽的宫殿映入眼帘,檐牙高啄,廊腰缦回,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真是气派无比。
她余光睨了一眼白先生与剑尘的面容,却见两人神色淡定,从容自若,对眼前琼楼玉宇并无半分惊色。
徐幼薇不免有些佩服,要知东宫因先太子之故,其奢华比之承乾宫也不遑多让。
她这样见惯了的人,再见亦觉得惊艳,何况是他们这样第一回见着。
这两人无论心志还是定力都十分不同寻常。
进凤鸣轩时,祁邶夜已经到了。
他负手而立,月白常服宽松的穿在身上,清贵之气扑面而来。
狭长的双眼扫过徐幼薇身后的两人,紧蹙的眉峰稍微舒展了一些。
祁邶夜接到徐幼薇寻到神医的消息,只觉可笑,他与凤止山遍贴皇榜多日,亦未寻到人。
她前脚才同他说要寻神医,后脚便将人带来,前后不过一日功夫,不是可笑是什么?但他既允诺了她神医之事,便不好失信,只得皱着眉看她寻了什么人过来。
未曾想这两人无论气度还是风采都如此不凡,心里那点不以为然也消散了几分。
白先生与剑尘抱拳见礼:“见过太子殿下。”
两人行的都是平辈相交的礼节,这对太子是极不妥当的。
徐幼薇怕祁邶夜动怒,忙上前解释:“殿下,白先生是避世之人,不太懂俗世规矩,殿下莫要计较才好。”
世间凡有大才者,多少都会有些傲气,祁邶夜作为储君,这点容人之量还是有的。
只是瞧着徐幼薇满脸担忧的模样,心里不免划过几分不悦,她这表妹素来乖巧怯弱,不爱与人相交,何时竟担忧起陌生男子来。
徐幼薇见祁邶夜不说话,只当他还在为礼节之事不快,温声道:“殿下,凤二姑娘还在屋内躺着,先请神医帮凤二姑娘瞧瞧如何?”
提起凤宛云,祁邶夜心里那点怪异便消散了,他见剑尘始终落后白先生半步,便对白先生道:“不知先生从何而来,从医有多少时日?可知屋内之人中的是天下第一奇毒奇鲮香?”
白先生微微一笑:“在下不过乡野草民,来历不说也罢。
学医时日到不短,但论治病救人,却不过近两年之事,实在惭愧。”
祁邶夜舒展的眉峰又蹙起,对他这番答话实在不满,莫非真是从哪里来招摇撞骗的匹夫不成?白先生察觉祁邶夜心思,垂眸笑道:“至于奇鲮香,说来也巧,这毒恰是在下所制。”
“你说什么——”
祁邶夜大吃一惊,眸光落在白先生满头银丝,心中隐隐浮现一个猜测,动容道:“先生难道是名震南蜀的灵均先生?”
白先生并不否认,只笑道:“不过是说着玩的称号,哪里当得了真。”
祁邶夜眸光立马变了,若说之前还有几分轻视与不以为然,如今却收敛得干干净净,他肃了面容,郑重拜道:“灵均先生大驾西晋,实乃孤三生之幸也。”
白先生亦回礼道:“太子过谦了,在下不过一介乡野匹夫,如何能当太子大礼。”
祁邶夜哪里还敢信他的说辞,灵均先生的大名,在三国可谓是威名赫赫,他出名的并非是他的医术,而是出神入化的排兵之术。
六年前,南蜀内乱,东魏借机行吞并之事,陈兵数十万于南楚边境,南楚兵力原就是三国最弱,新皇刚平了内乱,面对东魏可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灭国危机已在眼前,新皇焦头烂额又毫无法子。
国中投降之说甚嚣尘上,世家大族蠢蠢欲动。
这般危难之际,一个号称灵均先生的银发男子寻到蜀皇,直言又退敌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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