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张嘴一咧,一把将钞票夺了过来,比了个指头,“中国人不骗中国人,事成之后,再给我这个数。
对了,先说好,这钱是我自己的,到时候赎金另算。”
安云格看了一眼他比出来的指头,不算离谱,至少不是趁火打劫的数字,“成交。”
领了钱,大张美滋滋地转过身去,抬脚就要往赌场进。
安云格眼神一甩,保镖就拦住了大张。
又有了新的赌资,大张心情大好,被拦住也不介意,反而是嬉皮笑脸地解释着,“你别着急嘛,今天这么晚了,我也不可能去找人是吧?都说了中国人不骗中国人了,你就放心吧。”
安云格没有去和他理论他到底还算不算中国人,只是沉着声音威胁着,“我既然愿意花那么多钱去赎人,也就不介意花这么多钱去做掉一个人,明白吗?”
大张丝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每个人都这么跟我说,也没见哪个真被我忽悠了的,您就把心揣肚子里去吧。”
听起来还是个熟练且诚信的掮客。
安云格这才示意保镖退下,看着大张哼着不知名的外国小调,晃晃悠悠地走进赌场,转身离开了这个弥漫着烟味的地方。
三天后,又是同样的地方,安云格再度将大张堵在了同样的地方。
大张挥舞着一把皱巴巴的钞票,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上去了,“真是绝了,自打用了你那钱来赌,我三天居然赢了两场,绝呀!”
安云格完全不在意他是输还是赢,只冷冷说道,“事情如何了?”
“我大张出马,能有不成的事嘛!”
大张把钞票全部塞进自己的腰包中,挥了挥左手,“走,我带你去见他的老板。”
大张带着几人来到的地方,赫然就是当初的酒吧。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半躺在沙发上,手上点着一支抽了没多久的雪茄,看见大张几人来了,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安云格,似乎完全没将她身后的保镖放入眼中,甚至只当没那几个人。
大张笑嘻嘻地凑了上去,主动帮他把酒端到了唇边,男人对他态度倒是不错,很配合地把雪茄放下,接过酒杯润了润嗓子。
他们说着当地的方言,和英语截然不同。
说了没几句,大张热情地招呼着安云格,“坐吧坐吧,老板说可以谈一谈。”
安云格朝着男人点了点头,选择了个合适的距离坐下来,她到底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只觉得后背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着。
又是几句话的沟通,男人招了招手,叫过来一个女侍者,对着她吩咐几句,没一会儿女侍者就领了个人过来。
尽管来人低着头一副恭顺的模样,安云格也认出来了,来人就是许宜然。
既然肯叫人出来,大概是真心想谈这笔生意了。
大张代为翻译,“老板让你看一看,这是不是就是你要的人。”
顺着这句话,许宜然顺从地抬起头来,依旧是浓妆艳抹,看起来麻木的眼中,似乎隐藏着震惊和希冀。
安云格没敢过于打量许宜然,只是做出了肯定的意思表示。
大张和男人又开始叽里咕噜起来,与之前不同,这次他们谈了很久,大张慢慢地一改之前的熟稔,似乎隐隐约约有点恳求的意思了。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