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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凤越是这般想,手中的剑就越发狠戾起来,下一次,我绝不放你逃去。
当晚夜里,萧长凤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好像是在人间。
在一片绿草茵茵的马场上,两个少年鲜衣怒马,齐驱并驾。
其中一人扯着缰绳的手不住的上下晃动,终是一个重心不稳,失手丢了缰绳,滚落马背,这人,像是他。
身旁的少年见势不妙,一手松开缰绳拉住萧长凤,却抵不住马背颠簸,双双跌落马下,那人挡在他身前,被失控的马匹踩了一脚,所幸只踩了这一脚。
两人连着滚出老远才停下来,救萧长凤的那个少年不住咳嗽起来,萧长凤手忙脚乱的帮他顺气。
之后的场景,如走马灯一般在萧长凤的梦中闪过,每一个画面,都有他和那名少年。
而那个少年的脸,萧长凤终于看清了,是白佼人。
少年忽而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少年才又出现,还和以前一样同萧长凤骑马写字,少年告诉萧长凤,他现在住在后街那里,要是哪一天找不到他,就去那里找他。
连着好几天,萧长凤都没看见他来,正要去找他,一大队兵马从身边迅速奔驰而过,其中一人忽而高声呐喊:“就是他!
我时常看见他同白家的小子同进同出。”
四五个人迅速围了上来,将寒光凛凛的矛头对准他,萧长凤吓懵了。
领头的那人问他:“白家人现藏身何处?”
他见这群人来势汹汹,拼命后退摇首说他不知道。
下一秒,一把长矛毫无预兆的刺进他的腹部,一个长眉细眼的人走出来,捻着胡须,半笑不笑的说:“萧大少爷,别不识抬举,是你死,还是他死,选一个吧。”
后来萧长凤没有看到自己是如何抉择的,也许,他下意识不愿意接受那个事实,所以不记得了。
而后一切都消失了,黑漆漆的一片。
萧长凤在曙光中看见白佼人叫一个男人爹,随后一群官兵破门而入,二话不说就将他们全家老小都抓了起来,连府里伺候的丫头小厮也无一幸免。
他们被关进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第二天,狱卒进来把白父带走了,回来的时候遍体鳞伤,被打的不成人样。
白佼人哭着扑到父亲身边,撕心裂肺的呼喊着:“爹,爹!”
这时,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狱卒开门进来,一人一边将白佼人架起拖了出去,男人连滚带爬的嘶喊着:“放过我的儿,放过他,他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其中一个狱卒不耐烦的走过来,狠狠的将白父踢开,横眉竖眼的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是不说,不说…我就把这狗杂碎的手脚都剁下来喂狗!”
男人痛的在角落蜷缩着,眼角是干涸又被冲刷开的泪痕,咽唔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你要我说什么啊…”
狱卒满是横肉的脸扭成一团,啐了一口浓痰:“我呸!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看你是找死!”
梦中,萧长凤亲眼看着白佼人一家上下一百二十余口人被凌虐至死,白佼人被挖掉了双眼,填在一个大瓮中,那空洞的眼眶,张大的嘴巴黑漆漆地深不见底,让人毛骨悚然,而那张脸,还尚显稚嫩。
他怎么可能不恨,怎么可能释怀。
萧长凤是被惊醒的,豆大的汗珠挂在额头,沁凉一片,他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平息心中的恐惧感。
那样鲜明的画面,逼真的不像是一场梦。
扭头见白佼人坐在窗边,看他被噩梦惊醒,不咸不淡的说句:“醒了?”
而后白佼人起身向他走来,捏起萧长凤的下巴,眼神柔和,事不关己的问他:“你不是要杀我吗?”
萧长凤还陷在梦境中难以自拔,耳边却响起临行前师尊再三嘱咐他的话:“鬼狐擅幻术,能入人梦境,扰人心绪。”
白佼人如获至宝捧着他的面颊欲落下一吻,一把短剑,毫无预兆的插进了白佼人后背,刺穿心腔。
鬼狐生而不死,唯有将金制的刀具施以镇魂咒,刺入心脏,才能将其打的魂飞魄散。
白佼人失力的靠在他肩上,轻声笑语:“长凤,你还是不信我。”
当初,萧长凤严防死守,誓死不肯说出白家的位置,被投入天牢,白佼人夜探天牢,说会救他出去,结果萧长凤被关了三天,白佼人都没有来。
萧长凤遂心灰意冷,将白家的下落说了出来。
白家上下被捕,只可惜白佼人那时刚打点好后路,本欲同白父告别,前往天牢救萧长凤,谁知阴差阳错,弄巧成拙。
“白哥哥,这故事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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