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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汴公有恩在先,陛下有恩在后,故国与北溟,臣不能两全,有负陛下深恩,请论臣罪,改易主将。”
赛米尔看着桌上的奏表,一看再读,撒手松落,拢拳再握:“令军司马回朝,着军中副将为主帅。”
北溟称百官朝服为降魔,降魔为黛青色垂纱服,按品阶配肩章与腰带,三品以上肩章配流苏,赛米尔极少见竹青炽穿降魔。
北溟贵族大多为棕色人种,眼窝深陷,鼻高唇薄,身量不比汴国人高挑,赛米尔总能在人群中一眼找到他,雅正端方,健硕有力,同为男子,亦艳羡多年。
赛米尔于偏殿召见竹青炽,身上只套了件精白的便袍,竹青炽身着降魔,双膝跪地,掌心向上伏地一拜,这是北溟最高的礼节,脸上的神情也与往日不同,已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赛米尔并不打算责怪他,竹青炽清高自傲不假,却是重情之人,若非情非得已,断不会如此抉择:“扎菲尔为何行此大礼,起来,到朕的身旁来。”
竹青炽伏地不起:“请陛下处罚臣罪。”
赛米尔知道他这是在逃避,罚他有罪,也许会让他心里好受些:“若朕对你处以重罚,你也领罪?”
他不曾有一刻的犹豫:“臣领罪。”
赛米尔迈步出殿,对身后仍伏跪在地的竹青炽说道:“好,别跪了,随朕来。”
竹青炽起身跟随赛米尔经由回廊一直走到赛米尔的寝宫,侍女推开殿门迎他们入殿,赛米尔吩咐道:“都下去吧,没我的允许,明日正午之前,不准任何人进殿。”
“是,陛下。”
侍女分两列退殿,诺大的殿宇中只剩下他与赛米尔,赛米尔瞥了他一眼,抬手招呼:“把门关了。”
竹青炽收手推合沉重的殿门,为将者临阵请退,是为重罪,他犯下如此大错,实有负赛米尔多年以来对他的信任。
赛米尔趁人沉思不备,自其身后环臂搂住他的腰身,侧首咬住耳廓。
被人推开也在意料之中,赛米尔退开一步,与之四目相对,他眼中分明不是抗拒,而是惊慌。
跟他相处这么多年,赛米尔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只有用逼的,他才能做出抉择:“怎么,不愿受罚?现下只你我二人,朕自认不敌,你若不愿领罚,我也勉强不来,大可执你手中剑,了结朕的性命,凭你的本事,等到明日正午,谁也奈何不了你。”
狠话说完,总要说一两句心里话,对竹青炽这种软硬不吃的,就只能雷霆雨露兼施:“此生若不得你,于朕而言,虽生犹死,你可明白?”
言语间凑到他身边,搂住他的颈项:“今日我们不做君臣。”
武曲(八)
竹青炽深知赛米尔所言句句属实,非为自夸,若他决意取赛米尔性命,至多耗上一炷香的功夫,还可全身而退。
他在宫中出入自由,出了宫,回府骑马往南三百里即可乘船渡海回汴国,照嘉鸣的脚程,明早他便可出海,到正午之时再要寻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是他放任赛米尔对他的感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却理所当然的享受赛米尔对他全心全意的信任,才酿造今日这般局面。
没有谁付出是不求回报的,赛米尔更是如此。
赛米尔是在以君权谋私,逼他臣服,亦给他弑君的权利。
赛米尔步步逼近,竹青炽一退再退,直到背抵殿门,无路可退,此刻在他眼中,赛米尔犹如洪水猛兽一般,他张口轻声唤道:“陛下。”
眼中满是苦楚挣扎。
赛米尔心疼极了,可若退让,必将成为遗憾,竹青炽身量比他高上些许,赛米尔将他困在两臂之间,并不介意稍垫脚尖去轻薄一二:“扎菲尔,你可真是狡猾,今日我决不放过你,要么留在我枕边,要么了结我的性命。”
两人僵持许久,到底是竹青炽先丢盔卸甲,捂住赛米尔越发肆无忌惮的嘴推开一步,垂首视地,沉思了许久,退身解下腰间所佩长剑,去帽卸章,只留下一件降魔袍,定睛看了赛米尔许久。
就算是还他吧,还他多年情深,也成全自己,竹青炽单膝跪地,牵起赛米尔的手贴于额际,在北溟这象征着忠诚和服从:“臣领罚,若此战不力,愿以身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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