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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月底到五月初,洛都朝堂被姜云逸搅得一片鸡飞狗跳。
上至府寺上卿,中至寻常朝官,下至吏员乃至帮闲,都在忙着述职,只是各自心情不同罢了。
府寺上卿忍着强烈的不适被迫向相府述职,统计清点人员情况。
府寺上下嗷嗷待哺,窃据丞相权柄的那个竖子是真的敢断奶,简直不讲武德。
关键是司农寺不敢不从。
因着各府寺冗员过多,甚至超过朝廷编制的数倍,虽然各府寺与司农寺做了勾兑,但绝大多数官吏都无法足额领到俸禄。
如今相府明文,统计清查工作结束后,在册官吏及候补,全部都能足额领取俸禄。
人心一下子就活泛起来了。
寻常官员、吏员则在挖空心思罗织政绩,以前不爱管的政务此刻都抢着接,就为了能在述职报告中添上一笔经得起考验的东西。
就算是有编制的官员也要防止意外,上卿们都认怂了,他们若是不认真对待,被降级、免职不是可以预料的么?无编制的官吏当然更希望能赶上这波朝廷扩编,拼了命证明自己虽然是冗员,但绝对是一个很有用的冗员,请求明相能给个编制。
帮闲们也都打起精神,干活跑腿都比寻常麻利得多,上官但有吩咐,立刻照办无误,只为求着相熟的上官能帮着美言几句,谁叫他们连述职的资格都没有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各府寺的官吏都很清楚,原本帮闲是官吏的数倍,如今相府这一刀下得如此之狠,只留下与官吏等额的帮闲,要留的必须是那种又有关系又能干活的,偷奸耍滑的千万不能留,不然很多杂事就得亲力亲为了。
大周总商会这边,已经拿到盖着丞相金印的任命文书,并州商行行首乔本木和蜀中商行行首公孙梦龙兴奋过后也都回过味儿来。
一想到为了这个位置付出的巨大代价,二人就忍不住一阵肉疼。
齐国公随手丢了几根干巴巴的骨头,就让他们这些商界翘楚杀红了眼,胜者惨胜,败者绝不甘心,往后再也不可能同气连枝阳奉阴违了。
待听到朝廷各府寺上卿都开始乖乖向相府述职,巨商们各个噤若寒蝉,再也不敢有什么牢骚,强迫自己尽量往好的地方想。
毕竟,和斩向朝廷冗员的那一刀相比,国公爷给商家的着实不算少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向上攀比的时候全是羡慕嫉妒恨,向下比的时候又自我感觉良好,而自己其实什么都没变,只是参照物变了而已。
齐国公搬进相府才一个月,便展现出了强大的政治手腕,府寺公卿纵然还未驯服,但明显已经被压了一头。
这个过程中,虽然处处都在拿捏人心,但没有任何阴谋诡计。
就连裁汰冗员产生的怨气,都得跟着一起背。
这才是令公卿们最绝望的。
洛都的人都深切认识到,大周朝廷,悬置十年之久的相位,真的有人了。
齐国公府,桐荫别院里下着蒙蒙细雨,姜云逸躺在屋内门口的老藤椅上,披着蓑笠的姜五兴冲冲地赶来。
“家主,老奴幸不辱命,这厕纸终于能用了。”
姜云逸从藤椅上坐起身,接过姜五递过来的一叠厕纸,右手拇指和食指捻了一下,入手微微有些粗糙,但颇为结实,旋即摇摇头:“太厚了,会堵茅厕的。”
姜五一听家主不满意,立时急切地道:“家主,再薄可就容易破的呀。
不是说要给贵人们用的么?若是经常破,贵人肯定会恼的。
再说这茅厕那般宽,怎会堵呢?”
姜云逸轻呵一笑:“怪我没讲清楚,薄一点,稍微长一点,对折以后不容易破就行了。
现在的茅厕当然不会堵,但以后的马桶容易堵。”
姜五微微一愣,旋即眼前一亮:“还是家主厉害,老奴这脑子,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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